洗到一半的时候,容景墨咚咚咚地敲着门,似乎是想进来。
白星言怕他治她,把水开大,故意装没听见。
“开门!”门外,容景墨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马上就要好了,你再等等!”白星言侧过头应了他一声,生怕他进来了她就出不去,把水开得哗啦啦的,身上的泡沫甚至都没完全冲掉,利落套上了衣服。
她现在学乖了,没敢再穿自己的t恤短裤,换上的是长裙,半点腿都没露出来。
来到门前,打开房门的时候,容景墨还站在门外的。
他看着她,目光依旧像是要吃人似的犀利。
“我好了,不是要洗吗?可以进去了!”白星言侧着身,给他让开了路。
然而,容景墨依旧只是站着,没有进去的意思。
“要衣服吗?我帮你去跟维尼借!”白星言主动关心起了他有没更换的衣服。
猫着腰就想从他身边钻过去,才刚有动作,却被他一把捞了回来。
“刚和谁抱?和谁抱呢?”恶狠狠地抵着她,俯下脸庞,他咬着她的唇就是一通折腾。
白星言吃痛,身体缩了缩。
知道他又在吃飞醋,白星言对他无语极了,但是,却没取笑。
将他推了推,捧着他的脸庞,白星言主动在他唇上吻了下,她安抚,“维尼是我弟呢!你和他计较什么?”
“他和你一个姓?他改姓白了?”容景墨对她这套说辞很不齿。
他的醋一旦吃起来,酸得都能让空气发酵。
“他不姓白,可在我这儿的定位,和白亦沉没啥差别。”白星言小心翼翼瞥了他绷紧的脸一眼,手沿着他精刻的脸部曲线缓缓抚过,她用自己的手心,将他绷紧的脸部线条揉了开。
“二少爷您这么帅,这么高,身材这么好,魅力这么大,做什么和一个小青年计较?”
斜睨着他,白星言给他灌起了迷汤。
容景墨其实一直都是这么认为的。
可不是?
他要什么没有?
白星言脑子得有多蠢才会舍他看上其他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