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瑟倒是像什么也没听到似的,若无其事就移开了视线。
“我去客厅玩!”从白星言身上缩下,他很自觉地闪人了。
房间里,一时之间只剩下容景墨和白星言两人。
“刚去哪儿了?”白星言若无其事的问。
“没什么,带孩子随便逛了逛。”容景墨并没有说明。
“怎么和这孩子撞上了?”白星言又问。
“缘分。”容景墨淡淡回了她一句,目光幽深地盯着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圈。
室内温度高,白星言没穿外套,身上就一件单薄的羊绒毛衣。
薄薄的,身材凸显得一览无余。
容景墨盯着她看着看着,忽然往前跨了两步,“来纽约做什么?”
“宣传电影。”白星言本能地想往后退,却被容景墨一条手臂揽了住。
白星言一怔,身体微微僵了僵。
容景墨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掌心沿着她的毛衣探入,“不是因为想我?”
亚瑟的视线追随着医生离开的身影,忽然安静地跟了上去。
血样抽取后,结果不会那么快就出来。
医生带走两人的血样,放入血样室后就忙手里的工作去了。
亚瑟站在门外,盯着室内玻璃管装着的一支支血样静静地看着,心里挣扎得厉害。
盯着看了好一会儿,他忽然把门推了开--
室内有工作人员在内间工作,走来走去的不知道忙着什么。
四岁的孩子,脚步轻,身材矮小,架子都能挡着,内间的工作人员并没有觉察。
亚瑟在室内呆了只几十秒的时间,之后安静地走了出去。
从头到尾,没人觉察。
回到走廊时,容景墨的电话刚好打完。
“去哪儿了?”容景墨弯下腰,一把将他抱了起来。
“洗手间!”亚瑟指了指后方,面不改色。
“我们该回去了!”容景墨没多问,抱着他大步往医院外而去,“带你去见小白去。”
带着他走出医院大门,将他安置在后座,容景墨开车载着他去了白星言住的酒店。
抵达的时候,白星言站在房间的落地窗前,焦灼不安地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