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哪一清白女子,我一男子自当如此,非礼勿视,不能玷污姑娘清白。”
听到吕书易的话,蔚蓝是感动万分,吕公子不仅仅是侠义之人,还处处为他人考虑
蔚蓝也闭上了眼睛,开始调息配合吕书易疗伤。
吕书易立马睁开双眼,虽然被布挡着可这块布却是透明的,看的清清楚楚。
吕书易见蔚蓝闭上眼睛,也就大胆了起来,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吕书易开始给蔚蓝施针。
第一针,减轻痛苦,有麻痹效果。
第二步,脱下蔚蓝的外套。
第三步,看看病情。
我的乖,如此凶器让人饱受摧残啊!
蔚蓝感到好多了,明显伤势被压制住了,蔚蓝瞎开眼,发现自己外套不知何时被脱下,刚想发作,可发现吕书易一直闭着眼,而且鼻子还流血不止。
随即顾虑也就消除了,公子为了自己命都不要了,眼下带伤给自己治疗,而且还是蒙上眼,怎能以小人之心去衡量公子。
“公子,你没事吧!你鼻子流血!”
“啊?没事,我这项医术对身体消耗很大,在加上伤势未愈所致,一会就好。”
吕书易加快速度,怕自己失血过多而亡。
“好了,我也该走了!”
说完吕书易,也不等蔚蓝有所反应直接离去。
蔚蓝刚要好好答谢吕书易,却只能看见他远去的背影。
“公子高义。”
卧槽,还好老子跑的快,下面这不争气的东西,一直躁动不安,真要命。
吕书易刚走,一个青衣女子来到了蔚蓝身边。
“主宰大人!”
墨璃看了看一旁达摩的尸体,又看了看蔚蓝。
“蔚蓝这西方尊者为何会会死在这里,你又何衣衫不整!”
“主宰大人,此事说来话长,听我慢慢道来。”
墨璃一开始听得还算平静,可听到后来越听脸色越不好。
“他往哪个方向去了!”
“往南!”
墨璃不再理会蔚蓝朝南而去,臭流氓,别人不知道你为人,我还不知道吗,骗的了蔚蓝,可骗不了我。
蔚蓝穿上外套。一脸懵逼,主宰这是怎么了?
吕书易话刚说完,明显感觉达摩浑身颤抖了下。
最为关键的是蔚蓝本来靠着吕书易的,也尽全力的往前挪了挪,因为她感觉到了吕书易似乎身下暗器隐隐发,不能妨碍吕书易的计划。
“听不懂是吧!那我就讲直接点的,人是人他妈的生的,妖也有他妈生的,你妈怎么生的你。”
“估计也听不懂,你习惯用左手还是右手,用左手吉吉往左边歪,同理吉吉就往右边歪。”
“听说,哪只手用的多,那只手会比另外一只手大。”
吕书易越说越起劲,达摩浑身颤抖的越来越厉害。
“大师,看来六根未静啊!”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在拖延时间!”
“大师瞧你说的,我只是在跟你探讨人体制造学,想必大师才高八斗,对各种体位姿势应该也有所涉猎吧!”
达摩已经听不下去了,再听下去达摩怕佛心不稳破了戒,达摩不在理会吕书易,专心恢复体力,等自己可以动,再把这小子碎尸万段。
吕书易感觉自己也快恢复的差多了,也不在说话。
“哦对了,我在说最后一句,大师不为外物所动,真是高人,今天刚好端午节,我送你一副对联,等我到了下面,你也好留个想念。”
“我看大师佛心稳固就如这大树一般,而大师修为也无敌于我们,所以有感而发,还望大师不要见怪,在下这就献丑了。”
“上联:树不要皮,必死无疑。
下联: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横批:人之贱则无敌”
吕书易刚说完,达摩则站了起来,双眼通红,看到这一幕蔚蓝,知道完了,今天我们是必死无疑了。
“我要杀了你!”
达摩径直向吕书易走去,走的是相当的艰难,显然还没有恢复好,受到吕书易的刺激,一股信念在支撑着他。
看到达摩走来,吕书易是心咯噔一下,随即有恢复了平静,自己光刷嘴皮子,忘了自己也恢复了差不多了。
看到达摩走近自己,吕书易不慌不忙地说道
“大师我听说你在菩提树下,感悟得道,特此还做了一首诗,我也快气了,想知道这首诗的意思,到了地下也好回过一心向佛。”
“这诗好像叫《打机赋》:
打打机机打灰机,
亲亲机机摸哔哔。
潺潺流水润灰机,
道道真情涩哔哔。”
吕书易说完,盯着达摩,态度非常的谦虚和渴望,如同一求知的学生,等待达摩给他受业解惑。
达摩愣在原地,谁他妈说老子在菩提树下得道,那是如来,还有我什么时候写过这《打机赋》。
我他妈的也不懂什么叫打灰机。
“你敢侮辱我佛,我定要活剐了你,打灰机,我打你个飞机!”
达摩怒火喷涌而出,似乎在燃烧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