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红的血液,是她纯洁的象征,她的反应一直都很生涩,所以他并不怀疑她是第一次。能够把她的第一次夺走,他很解气。
他整理好自己的衣裤,冷淡地扫了她一眼。
“没有我的同意,你休想走出这栋房子半步!”他冷冷甩下这句话,大步朝门口走去。
夏一涵硬撑着睁开眼,皱着眉质问:“你说过,要走可以,身体留下。现在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我也应该行动自由了吧?”
他停了步,回过头,轻蔑地弯起嘴角:“等我腻了,你就有自由了!”
说完,他再不理她,摔门而去。
“管家!”他在走廊上扬声叫了一句。
被叶子墨骂了的管家没敢走远,就站在夏一涵住的客房外不远处,听到他叫,立即小跑着过来。
“叶先生,有什么吩咐?”
“去把海志轩给我叫进来!我在会客室等他!”
“是,叶先生!”
叶子墨回到卧室,快速冲了个冷水澡,才去了会客室,坐在沙发上冷着脸等海志轩。
别墅外面停着的确实是海志轩的车,夏一涵今天把他的眼线给打发了,所以他是故意在叶家大门外转悠的。
管家派人去请他进来,海志轩丝毫不意外。
“海先生,里面请!”管家毕恭毕敬地对海志轩说道。
他迈着沉稳的步伐进门,叶子墨则冷淡地注视着他,带着几分讽刺的语气说道:“海先生大晚上的散步散到我门外来了?真是好兴致!”
海志轩轻轻一笑:“我也觉得我兴致不错。”tqr1
叶子墨的脸色更冷。
“可惜,你在外面像个傻子似的等着的时候,她却在我身底下享受着。”叶子墨的话让海志轩的眉头微微动了一下,随即又淡然一笑,反问他一句:“你确定是享受?不是被迫的承受吗?”
叶子墨的表情纹丝未动,只掀了掀嘴角,慢条斯理地说道:“那不重要,重要的是只有我可以碰她,旁人连她的面都休想见到。”
假如海志轩可以在叶家公然抢人,他是不会犹豫的。可他和叶子墨心里都清楚,他根本不可能那么做。
“我愿意等她,并且我愿意放弃所有其他的女人,娶她做我妻子。我相信,最终的胜利者,一定会是我!”海志轩铿锵有力地说完,连坐都没坐,就直接转身离开。
好个海志轩,公开宣战了,倒是那个女人还嘴硬的很,一直都不承认她是要跟他走。
叶子墨一脸严肃地坐在会客室里,面色越来越凝重。
莫小浓洗了澡回房时,房间里一片狼藉,夏一涵闭目躺在那儿,身上只盖了撕破了的裙子,身底下有刺目的血迹。这么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可她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关切地叫了一句:“天呐,姐,你来大姨妈都不知道吗?”
夏一涵这才睁开眼,死死瞪着这个她爱护了将近二十年的妹妹。
“你说的,对吗?”她语气有些凌厉,声音却不大,她被蹂躏的根本没有大声说话的力气了。
“我说什么了?哎呀,你没有卫生巾了吗?”
夏一涵看了她一眼,又无力地闭上眼。
{}无弹窗夏一涵的眼中闪过一丝喜悦,她庆幸他没有深问,更庆幸他的安全得到了保障。
叶子墨并没有错过她喜悦的眼神,只是假装没注意到。
他挥了挥手,说道:“你们都去工作吧。”
夏一涵走后,叶子墨又把监控看了一遍,尤其是关于夏一涵的。
走廊上,管家恨恨地瞪了夏一涵一眼。
她已经不在乎了,反正马上就要走了。他为难她那么多次,她只是揭发了他受贿的勾搭而已,而且还是为了保护叶子墨的无奈之举,对他算客气的了。
吃过晚饭,夏一涵去了工人房,找酒酒和刘晓娇说了一会儿话。
在这里,她们是她的朋友,她真希望以后还有相逢的机会,她能为她们做些什么。
还有为她而被赶出去的郑好,每当想起,她心里就特别愧疚。
离愁别绪萦绕心头,她最最想的,还是去跟叶子墨告别,哪怕就是去跟他闲话两句,让她再看他一两眼也好。
可她不敢去,她怕他抱她,怕他说想她,她会舍不得走。如果他对她再温柔一些,她真怕自己会心甘情愿地留在他身边没名没分的呆一辈子。
理智告诉她不能去看,心里却还在想着,真的连单独说一句话都不跟他说吗?
她走了两步,又强压住去看他的冲动,在主宅旁边的一处乘凉椅子上镇静了好一会儿才回房。
莫小浓正趴在床上玩着她的苹果,姐姐进来她像是没注意到,照样在玩。
夏一涵的东西不多,但还是习惯于在出发前先收拾一番。见她在收拾东西,莫小浓状似无意地问:“姐,你要做什么呀?”
“不做什么。”
“哦!”
“姐,你睡衣拿给我,我去洗个澡。”
夏一涵去衣橱里拿了睡衣,扔给她。
莫小浓把苹果放下,拿了睡衣出门,回头瞄了一眼夏一涵没注意,出门后没敲门直接闯进了叶子墨的卧室。
他对她的到来有些奇怪,刚要问她有什么事,她已经跑到他的身边,急切地说:“子墨哥,我姐要走!”
“什么?”叶子墨皱着眉腾的一下站起来。
“我姐要走!她在收拾东西!”莫小浓再次强调了一遍。
怕叶子墨不相信,她补充道:“中午看她就不对,还去敲衣帽间的窗户,跟里面的男人说悄悄话。”
“子墨哥?”
莫小浓不知道叶子墨把她后面这句话听清了没,她只感觉到身边一阵风似的,那个高大挺拔的男人已经冲出了门。
夏一涵的房门半开着,她此时正把宋婉婷陆陆续续送给她的东西放在床上清点,打算走的时候,一并留在这里,还给宋婉婷。
“你要去哪里?”身后响起叶子墨熟悉的声音,夏一涵心跳陡然加快,她喜悦地转过身去,真是他!
她痴痴地望着他,对在离开前还能再看他一眼,感到又激动,又满足。
旋即她意识到自己过于暴露了情绪,担心他看出异样,连忙低下头,抱起床上的衣物,装作很平静地从他身边走过去,心跳却在离他越来越近时更乱了。天知道她多想再看看他,记住他的轮廓,在见不到他的日子,默默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