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我看了。”傅迟把包包递给她之后,从西裤口袋里掏出一块儿手帕,轻轻的摩挲了一下指尖。
语气始终不温不火。
傅佳嘉目光颤了颤,有点儿搞不懂男人这是什么意思。
“你对江阮,有意见?”他那双疏淡又莫名阴兀的丹凤眸注视着她。
傅佳嘉只觉得头皮一麻,说不出的惊悚在四肢百骸蔓延。
莫名觉得,如果她点头的话,会很危险。
“没,没有啊……”
傅迟颔首,“那就好。”
说完之后,他便举着伞,迈着长腿下了台阶,最终上了路边一辆黑色的汽车,最终,车影消失在雨幕之中。
傅佳嘉好半天才吐出一口气来。
猛然发觉,自己额头已经冷汗涔涔。
这个男人……这是什么意思?
……
“傅大爷,要不要那么恶劣,还专程去吓唬人家,你家那个小女朋友是省油的灯么?”
伯温转身,盯着后方穿着白衬衫的男人。
傅迟从领口掏出一条黑绳项链,吊坠是一只用木头雕刻的兔子,模样栩栩如生,很小,大概葡萄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