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最外围,这些海族还是感激涕零,因为云飞扬能容忍他们,分明就是把他们当自己人看,所以这几百号海族份外的忠心,一个个都心中打定了主意,这辈子就跟着云飞扬干了,管他什么海族,人族,只要对我好,看的起我,这条性命就卖给人家了。
当然因为哪怕是最外圈,灵力照样很浓郁,在这里修炼上一日抵得过以前修行的三天。
闲话短叙,云飞扬干翻了比目领主后,继续往前征战,没过几日,魔蜂城来到了一座小岛边,顿时惊动了这座岛上的人族修士,他们飞行而来,把魔蜂城给团团围住了。
云飞扬很是气恼,对着熊大熊二道:“笨熊,你们去外面把这群好事的修士赶跑了,切记别伤了他们性命。”
“老大!你的要求很过份耶!”
“就是,就是,我和我的哥那么强壮,随随便便一点就能把那些人族修士给捏死了。”
“我靠,你们真的有那么拽?忘了被人家捅屁股啦?如果你们敢杀了外面任何一人,老子就火烤了你们两只笨熊。”
云飞扬一顿呵斥,这熊大熊二面容羞愧的跑了出去,来的魔蜂城的外面,周围闹哄哄的飘飞着几百号人族修士。
“喂!你们看有人从里面出来了。”
“是两只大狗熊,哇!修为好强,居然是天元境五重。”
“大家速速散开,这两只狗熊不好惹。”
这群人族修士修为不高,大部分都是凝丹境的修为,一见熊大熊二出来,马上四散。
“我的哥,这群人族修士看来是怕我们啊,你看看,我们一出来就都跑光了。”
“嗯,都是些低阶修士,没一个强者,一点都不好玩。”
“就是,老大还不让我们杀人,真心没趣啊。”
熊大熊二一阵唠叨,他们因为有云飞扬的叮嘱所以也不敢去追那些人族修士,真的怕闹出人命,自己可不又得让黑炎烤了,那火辣辣的滋味可不好受。
所以熊大熊二就趴在魔蜂城外面一阵干嚎,把这群人族吓跑。
不过正所谓你惹事,不代表麻烦不来惹你。
“师兄,这飞行的东西好大,我隐约感觉到上面灵力澎湃,别是有什么宝贝吧!”
“师弟说的有理,这么个大东西,古里古怪的,里面一定藏着什么,那两只大狗熊我们不能对付,可以叫宗主他老人家来。”
熊大一边拍一边骂,这血泥纷飞,海蛇将的身体已经变成了一片残渣,随着海流飘散了,不过那熊大还怒气未消,依然不停的拍打着,这幅场景看的那些敌人各个心惊肉跳,脚步虚虚的,都在想,自己能不能熬得住这双熊爪子!?
比目领主看的直冒火,牙齿咬的咯咯作响,自己这边连损三员将领,而云飞扬那里却未损一人,真是可恨,这再打下去多半也是敌不过,不如直接驱兵掩杀,靠着自己这边海族数量上的优势,消耗对方。
当下比目领主大手一挥,驱动自己身后几百万海族大军黑压压的扑了上去。
云飞扬见对手驱兵掩杀过来,马上会心的一笑,对着灵蜂儿道:“蜂儿,后面就看你的表现了。”
“知道了主人,我的孩子们早就等的不耐烦了。”灵蜂儿迈着兴奋的步伐来到了阵前,然后面对那茫茫多的,正在不断逼近的海族,意念一动,直接唤出了自己全部的魔蜂。
闪烁着血红色光点的沉沉黑幕在海底倏然间铺开,然后一道道风刃滑过海流射向比目领主的大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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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海族黑压压的倒下了一大片,整个海底也被削了个干干净净,无穷的风刃术让比目领主的大军根本冲不上去,而且那些魔蜂有着天罡境三重的实力,双方那怕对轰法术也不怕,根本就是一边倒的战局。
比目领主心中气愤,自己损兵折将,可说是败的一塌糊涂,满心的不甘,全身灵力暴起,然后大吼道:“我海族勇士宁死不退,众位随我一起突击。”
悲壮的吼声在四周传播出去,但是大群的海族哪里还敢上前啊,前面的大军都被风刃术削成了残渣,连一丝大些的尸块都没有,这怎么打?
面对这种一边倒的厮杀,剩下的海族怯步不前,最后就比目领主一人冲到了前方。
看到一个身影急速的飞来,灵蜂儿马上下令群蜂攻击,一时间前方白茫茫的一片,风刃术密密麻麻的,如同一道粗粗的极光。
比目领主马上身子往边上疾飞,避开了打来的风刃术,然后绕到侧方突进魔蜂群。
灵蜂儿见到对手避开正面,从边上突击,立马下令道:“孩子们聚成一团。”
嗡嗡嗡的魔蜂大军飞快的集结起来,他们以灵蜂儿为中心,聚集成了一个圆球,然后对着突进的比目领主不停的释放法术。
比目领主这回傻眼了,对于圆形,自己无论从哪个方向上进攻都是一样的。心中气闷,比目领主这时余光瞄到了云飞扬,那小子正抱着双手看着这边的战局。
“都是这个家伙,让本领主现在陷入苦战,都是他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他而起,只要杀了他一切都能结束,更加关键的是这家伙才天元境一重的修为,只要全力而为,只需十几招就应该能杀了他!”
比目领主眸子一紧,他不再突击魔蜂群,转而扑向了云飞扬。
云飞扬见到天元境八重的比目领主攻来了,丝毫不惧,全身燃起黑炎,手中亮出月牙剑,准备好了厮杀。
但是忽然间响起了一阵难听至极的叫声,钻入了云飞扬的耳朵中,一下子云飞扬如同吃了只苍蝇般难受,脸色瞬间煞白。
叫一声能有这般能耐的自然是黄绒鸭莫属啦,她忽然的唱了一嗓子,不但把云飞扬给恶心到了,连云飞扬的海族大军也在这销魂的歌声中倒下了大半,这尼玛太恶心了。
飞到一半,比目领主的身子猛地僵住了,他当然也听见了黄绒鸭的叫声,倏然间非常莫名的,他感到了恐惧,而且是怕的要命,根本挪不动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