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因为我知道，他们都是善良的人。”

系统默默又翻了资料夹，看了看白家误杀的人，都能建长城了。这他妈真善良。

慕言君看着她，却看不出自己想要的害怕，怯懦，还有心虚。

她静静站在火烛血泊中，明明柔弱的气息，却有钢刀一样的锋利冷冽。

她一字一句强调，“哪怕死了，我都知道，我们白家是正义善良的，而你，注定遗臭千年。”

慕言君只觉得，自己的理智咔嚓碎了。

白薇薇轻轻敲了敲系统：“知道让受害者最崩溃的事是什么吗？”

系统对她说瞎话的本领已经拜服，“是什么？”

白薇薇：“否认他受过害，然后他就会……”

不等说完，一只冰凉的手已经掐上她的脖子。

“白薇薇，很好。”慕言君眸光如鬼火燃起。

“我不会让你死，会让你生不如死。”

他冷冷一哼，“太后娘娘呢？”

旁边一个小太监立刻跪着爬到他脚下，谄媚说：“太后娘娘还关着呢，跟她弟弟在一起。”

想到白薇薇跟那无皮的尸体关在一起，那女人自小养尊处优，只有糟践人的时候，什么时候经历过这些。

搞不好已经疯了吧。

慕言君嘲讽笑起来，“我怎么能让她那么好过，今天晚上，我就伺候伺候我们的太后娘娘吧。”

——

白薇薇坐在尸体旁边，不断催眠自己，这是白斩鸡，不是人。

然后她深呼吸冷静，等听到系统提醒男主来的声音，一声压抑在喉咙间的哽咽，凄凉无比响起来。

“小召，姐姐无用，不能保护你，你自小就善良，唯一的理想是保家卫国。你才十六岁，怎么能遭受这些。”

慕言君刚刚走到门口，就听到白薇薇的话。

他冷哼，白召狠毒跋扈，从不将平民当人看，都不知道害死了多少人。

他善良？还保家卫国？

笑话。

白薇薇柔弱地哽咽，“我不能手刃奸人，只能自己去陪你，我可怜善良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