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岁一见他那样便笑了:“没事,你睡好了,有人来了我再叫你。”
曲匪打趣他道:“这居然是学习委员说出来的话?”
宁岁倚在椅背上,散漫轻笑着看他:“对啊,怎么了?”
“够兄弟。”少年笑嘻嘻。
宁岁偏头看他,却只笑,不说话了。
清俊儒雅的笑容下,只有他自己知道,按捺压抑得有多辛苦。
没有碰到之前,想着只要碰一碰,亲一亲就够了,可得到之后,才发现贪欲真是无穷无尽,现在……现在居然还想,宁岁装作在抽屉里找书,喉结滚了滚。
想和阿匪上床。
想得快要失控了。
对自己的好兄弟有着这样不可告人的丑陋欲念,一定——很可怕吧?
宁岁落眸,不及眼底地笑了笑。
可他就是这样可怕,怎么办呢。
……
也许是听到了他痴狂的心声,机会降临得如此猝不及防。
好不容易熬过了漫长的测验,曲匪又听说了曲昼他‘爸妈’要回来的消息,当即便没了继续看漫画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