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们都已经离开。
偌大的别墅一楼,除了玄关处的昏黄小灯,其余地方全笼罩在黑暗里。
病态单薄的少年,站在昏暗里,微微地被灯光照着。
似乎刚洗完澡,头发湿漉漉的,微卷,贴在额上,手里拿着一个杯子。
两人对上视线时,曲匪被那双黑眸里的死气沉沉给弄得发寒。
曲昼十五,170,他十七,178。
抬手便能轻易抓住他柔软的湿发,收紧手,迫使少年抬头,曲匪眯眼冷漠看着少年眉心略微地蹙了起来,似在忍痛。
原来还有痛觉?
他就这样紧紧攥着,折磨着曲昼,嘲讽地开口:“今天,是我妈的忌日。”
一身酒气,想掩饰都难,何况他根本就是故意为之,不过曲昼眼眸里仍旧是一潭死水。
曲匪最后攥着他的头发,将他狠狠甩到地板上,听着他手里的瓷杯破碎声,冷道:“所以,你活该。你们,都活该。”
俊美清瘦,如漫画里走出来的少年,挟着格外压抑的愤怒,扔下一句冷冷的话后,便走进房间,重重摔上了门。
曲昼面无表情,慢慢从地板上站起身,手被碎瓷片划出了血,也麻木地不在意。
曲匪回到房间,听着好感度的提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