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匪眸底酝酿,“江时叙,长寿面图的可是延绵长寿,你随意地吃这么一碗失败品,不怕死?”
江时叙闻言停筷,拭了拭唇:“若是我死了,也会拉上你作陪。”
他轻笑,清冷中竟渗有几分邪气和笃定,看得曲匪一愣。
随即俯身,贴着他耳畔道:“好,死了千万别忘记带上我,咱们不死不休。”
江时叙怔住,一颗心霎时怦怦疯狂跳起来,全然不知他眼中流转的是怎样的恶意。
曲匪说完便笑了,撤开在他对面坐下,托腮瞧他:九十九了。
“对了,飞霜我想明日再还你。”曲匪道。
前几日,他便借口取走了江时叙的佩剑,左右江时叙的身手无人可敌,有无佩剑都不碍事。
江时叙闻言,点头淡淡道:“没关系,不着急。”
从前他视剑如命,可现在,曲匪比他的命重要,一柄佩剑而已,他拿去玩玩又如何……
沐浴过后,曲匪照例又去撩拨江时叙,桃花眼噙着慑人的笑,看得江时叙眸光掠动,没多久两人便滚上了床。
江时叙从未见过在床上如此配合的曲匪,几乎要反客为主,不由微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