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我喜欢……自己的仇自己报。”
一夜情事后,少年的声线也有几分沙哑,格外动听。
说着曲匪便拂开了他的手,要下床。
江时叙手中一空,抿唇,嗯了一声,答好。
但曲匪已经踩着鞋走开了,听没听见,全然不知,或者听见了,也懒得答应。
怎么不知不觉,变成了这样,江时叙按了按太阳穴。
曲匪稍对他和颜悦色、软言昵语,他便不自觉心情飞扬,无论风霜雨雪,都觉春光明媚。
可曲匪一对他冷淡,他便难免郁郁,心头总被一块石头压着般,难以言说的压抑。
但好在,之后用过早膳,曲匪又恢复了平日的恣意爽朗。
今日江时叙找了人来替他做衣。
尺寸由他丈量好,只是颜色,还得曲匪自己喜欢。
“什么颜色?”曲匪任由他比丈完,问道。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