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话,没表情,连眼神都懒得给他一个。
江时叙其实出门都会忍不住买上什么好玩儿的小东西,想要给他。
曲匪最喜欢这种有意思的小玩意儿。
但每每对上他根本无他的眼眸,便只能压下那心动,强迫自己冷漠对他。
江时叙也有自尊,甚至因自己那雌雄莫辩的精致容貌,对自己的要求往往要超出常人无数。
然而在曲匪这儿,他只能低进尘埃,因为……曲匪厌恶他到了极点。
现在,他对他甚至连反应都没了,迎合或者抗拒,都没有,就那样,上|床也好,接吻也好,不反抗,甚至相当配合,但神色间却全是一副对待床|伴的随意,冷淡得可怕。
除了在他身下情动到极点的时候,会又哭又叫,隐忍迷离咬紧下唇,全身泛着粉红,之外的时候,都懒得搭理他。
这样残忍的对比,令江时叙一会儿如在天堂,一会儿如坠地狱,性情一天比一天阴鹜、阴晴不定。
直到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