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匪皱眉,但也知道自己反抗是白费力气,索性语气冰冷,不耐烦道:“别碰我。”
江时叙充耳不闻,几缕水汽清香飘入鼻间,他哑声问道:“沐浴过了?”
少年的发质极其柔|软,他一手自他腰下环住他,一手指尖摩挲着他一缕发丝。
曲匪不答,闭眼装睡。
江时叙眸中划过无奈,也不强求他的回应。反正,他有的是时间,陪他一点一点耗。
好几天,江时叙每晚都会来,不顾他的厌烦,抱着他安眠一|夜。
时而还会压着他深吻上一番,往往会闹到两个人都情迷意乱,气息不稳,曲匪想是想无动于衷,可身体被又摸又亲,难免会有反应,被逼迫着相互‘友好’解决了几次。
从没有想过,江时叙那样冷漠冷清的人会有着如此重欲强硬的一面。
到最后,他几乎是放弃挣扎,放纵自己沉迷于那种刺激舒服的快感之中,反正都是人,男人女人,有什么区别。
但好感度却一直停留在了91。
仿佛坏了一般,曲匪找无恶不作确认了足足三遍,得到的结论都是统计器没有坏,而是江时叙的好感度停滞了。
为什么?曲匪想不明白,微恼地踢了脚面前的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