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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时叙握着杯沿,碰了碰唇,几不可察轻呵一声。
朦朦胧胧望过去,映出少年似乎羞窘、期待的模样。
薛芙有什么好?
除了是个女人外,她有什么好?
心底一寸寸在被欲念、憎怒侵蚀,一想到等会少年会碰别人,会被别人碰,会露出让人欲罢不能的神情,会用低低的声音叫出那女人的名字,江时叙便觉理智快要被焚烧得一厘不剩。
望着他真放下了酒杯,同众人告别后,浅笑着折身往新房的方向走去,江时叙手中的酒杯瞬间被碾成齑粉,微末的碎瓷片划裂他的指腹,鲜血流下,他也不为所动。
淡漠起身,随口说了句什么,便往门外走去。
……
转身踏出门槛,曲匪的笑容几乎是顷刻消失,冷漠听着好感度的上涨。
江时叙还真是个受虐狂啊,他嗤笑一声。
丝毫不觉得这是因为喜欢,只觉他脑子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