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叙也是第一次,翻来覆去、毫无节制地压着少年做了一晚上,少年的回应那么热烈,以至于他到精疲力尽,全身心满足后才堪堪抱着他休息,忘记了清理。
现下听到这,江时叙默了默,垂眸,掀开被子下床,道:“我抱你。”
少年明显走都要走不稳了。
“滚开!”哪知曲匪将桌上的东西全向他掀来,被热茶烫了一手的江时叙只是更紧地抿住唇。
他……就这么厌恶?
那之后,曲匪便搬走了,离得远远的,仿佛他是什么细菌病毒,又或者什么恶心垃圾。
江时叙曾阻拦过一次,却被少年低冷的一句嘲讽“江时叙,你就不觉得现在你这样,很难看么”给顿在原地。
对于曲匪而言,被男人喜欢,被男人侵犯,被男人压|在身下,是莫大的羞辱,是将他的尊严往地下踩。
枉他之前还对江时叙产生了一丝恻隐之心。
呵、呵。
过了小半个月,曲匪终于是从那‘犹如被狗咬了无数口’的晦暗阴影中走出来。
他向来有仇必报,这次也不例外,而且要变本加厉地报复回去。
现在江时叙的好感度是85,大抵是因为他离开,好感度便在这个数字上不太动了。
时而加二,时而减一,曲匪不关心,唯有冷笑,所以他也无从得知,江时叙那段时日是活在怎样的痛苦挣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