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不适感愈来愈强烈,抗拒不喜的呜咽被封住,尽数吞掉,双|腿被压住,不容动弹,最后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终于被放过,曲匪半睁着眸,无邪得仿佛不经人事,皱眉:“你在做什么?”
江时叙幽深漆黑的眼瞳望了他一眼,却没有回答,随后一滴汗滴下在他的胸膛上,盯着他迷惘混乱的神情,将他的腿拉开,搭在自己肩上压下,完美的身躯覆上去,不顾他的疼痛排斥,一点一点占有了身下的少年。
……
……
翌日。
曲匪是在‘每一节骨头都仿佛被人打碎了再接起一般’的疼痛中醒来的。
头疼手疼、没有哪一个地方不疼,只是睁开眼,温热的胸膛,平坦紧实的腹肌,还有紧紧搂着自己的结实手臂,好像都不是一个正常女人该有的?
曲匪心里咯噔一下,困意全无,抬头,却在对上那人无暇的脸庞后,瞬间皱紧眉。
“醒了?”江时叙的眼神依旧淡漠,可除了淡漠,他眸底似乎还多了别的什么。
曲匪寒脸道:“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