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叙的手心很凉,即使是常年握剑也从未留下任何痕迹,仍旧是养尊处优的细腻。
让少年背靠着他,坐在他怀里,江时叙俊美无俦的脸上,难得闪现一丝窘迫,平复了几许呼吸,才伸手。
衣物掩盖着动作。
怀里的人情不自禁,细细叫起来,似乎想要并拢双|腿。
江时叙想起以前小时候,家里有人养的小奶猫,被人顺毛时,就是这样满心抗拒、又忍不住眯眼享受的模样。
沙哑的少年声音低低,被不断刺激得不由挺了挺腰:“江、江时叙……?”
“嗯,是我。”江时叙平静道,手上动作未停。
手法由一开始的生涩谨慎、到现在熟练多样,不过短短一会儿。
看来天赋异禀,在这个方面也不例外。
少年听到他冷淡的声音后,颤了颤,平静地替他做着这种事……
“我可以、自己、来。”曲匪面上泛上绯红,趁着稍稍清醒的间隙,想要把他的手弄开,却被他另一只手轻轻格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