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叙瞬时面若冰霜,顿了顿才道:“今天在那里,还没解决好么?”
他这话问得莫名,语气也是前所未有,曲匪略微不满:“你想到哪里去了?”
“我只是将抓到那采花贼一事和阿芙说了,你以为我去做什么?”
而且,这人有什么立场和资格,在这儿审问他?
曲匪最烦被管教,当即清俊面色也有点沉。
“那这是什么?”江时叙明知自己有点不对劲,却还是为他胸前那抹唇红而纠结。
曲匪闻言,顺着望去,看见那鲜艳的一抹红后,许久才想起道:“是阿芙,抱着我,大概不小心印上去的。”
只是这人,已经洁癖到看不下去这样子了吗。
曲匪最后妥协道:“好吧好吧,我去换身衣服。”
江时叙抿唇,眸中有几分暗色。
月凉如水,曲匪睡在软榻上,不知怎么,这一夜一直睡不安稳,翻来覆去,在噩梦里反反复复。
最终泛着薄汗醒来时,便听到有人在外面惊惶的声音。
曲匪心头掠过一丝不安,披上外衣,走出去,问路过的侍女道:“发生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