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叙,我听说,谁碰到你都得死,是么?”
明明同样是十岁的少年,江时叙却根本没有活泼开朗的那一面。
闻言,他扫了好奇的人一眼,淡道:“你可以试试。”
这语气里,居然难得的有除冷漠以外的情绪。
虽然是不屑和嗤笑,但也足够令曲匪挑眉。
他识趣道:“我可不敢。”
“只是,你以后娶了媳妇怎么办?也不碰么?”
曲匪清朗的声线里夹着几丝促狭,阳光下,一双桃花眼波光潋滟,竟令江时叙看愣了一瞬。
半晌,才想到该如何回答。
“怎么可能。”
曲匪听到这模棱两可的四个字,费解,是怎么可能娶媳妇,还是怎么可能不碰?
再问,却再问不出什么来了。
两人一路南下,饿了前不着家后不着店的时候,只能找个还算干净的地方歇息。
曲匪实在受不住,便将马系在他身旁的树边,托他看着,自己则去抓野鸡,找野果。
野鸡他的,野果江时叙的,他包袱里备了各种香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