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凌韬道,他也惊讶这陈琳知道这件事,难道何进还能自己去干找一个宫女这种事情?显然是托付给别人了,这个人显然正好,就是陈琳。而作为何进心腹,陈琳干这种事也能让他放心,再说陈琳也是个谨小慎微的性子,必不会四处嚷嚷惹出事端。
凌韬对陈琳的口风也是很信任的,能骂人的人,一般对自己的秘密都保存的很好,省的被人反骂回来
得,看来欠人情的名单还得加上这位陈琳,不过这位骂人高手喜欢什么呢?不如送他一副字?
这位作为一个骂人牛人之余,也是个大文学家,建安七子可不是吹出来的,在能人不如狗的,牛人满地走,超人才能抖一抖的三国时代,文豪一大堆,连写出出师表的诸葛亮都没挤进三国文豪圈子。可见这位是真牛
凌韬在蔡邕家除了看书,也练了练字,以他如今对力道的掌控,还有大脑的运算力,写出笔好字还是很容易的。
想到就做凌韬道:“日前与西凉驰马,有感于青草之坚韧。得诗一首,还请陈主簿指正”
陈玲果然来了兴趣。他们文人就喜欢这些玩意儿。
拿来纸张,之间凌韬写道“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这是凌韬认为三国文人最能接受的文学形式了。他们现在也开始出现这种五言诗,或者半五言诗,不过当然没有唐朝诗人作的严谨。
“好诗!好字!”果然,陈琳很识货。
凌韬没把后半段写出来,不应景。只这上半已经含了整诗菁华。
陈琳讶然道“此诗因何无名?”
凌韬道:“并未起名,陈主簿何妨题名?”
陈琳脑筋一转已经想明白了,这诗是一定会传世的(白居易在哭泣),凌韬让自己凑个份子,题个名,也算给自己扬名了,算是还了自己帮他找宫女的人情。
陈琳也不推辞,想了一想,便提笔写下野草,二字。原本很多人就管这首送别诗叫草,结果这陈琳竟直接就叫他野草。也罢,反正是用来还人情的,陈琳爱怎么玩怎么玩,反正不是自己的崽子,不心疼。(白居易哭晕在厕所)
陈琳于是与凌韬开始谈起文学,凌韬在蔡邕家看了那么多书难道是白看的?打起精神应付陈琳,竟是相谈甚欢。
就在这时,何进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