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他是不是欠揍?”林娇娇说的一本正经,也不知是指季瑶瑶,还是穆寒川。
齐宴点头:“嗯,都挺欠揍。”
一个追一个跑,你喜欢我时我不喜欢你,我喜欢你时你又放弃了。
秦府内外一片缟素。
秦骋的葬礼办得格外隆重,秦有财就这么一个儿子,他死了自己留着这么多银子作甚。
正厅巨大的金丝楠木棺材里,安放着“秦骋”焦黑的尸体,虽已经看不到人形,秦有才还是命人替他换上了寿衣。
因着他没有子嗣,又是白发人送黑发人,哭灵的是满院的下人。
秦有财苍白着脸被人扶坐到灵堂旁的椅子上,浮肿着眼厉声喊道:“都给我哭,谁要死哭不出来,假哭,就拖下去打死!”
跪了满地的丫鬟仆人身体一抖,放声恸哭,听着声还真是“情真意切”。
来往吊唁的人很多,大都是平日里与秦家有生意上来往的,心里痛快面上却哀伤。
“节哀顺变。”
秦有财不忍将儿子下葬,打算停灵够七七指数,没料到头七未过,风云突变。
铜盆里的黄纸烧的正旺,来吊唁的人宽慰着秦有财。
外头传来吵吵嚷嚷的喧哗声。
秦有财怒火攻心,正要破口大骂,就见从门外涌进一伙佩着大刀的官差,来势汹汹将灵堂围了起来。
秦有财虽然没文化,也知道民不与管斗,忍下心头的怒火从椅子上站起来,道:“不知几位官大爷到此有何贵干。”
“别废话,抓起来。”领头的那人冷着脸,挥了一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