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看。”
穆寒川越看脸色越凝重,当看到林娇娇写的,季瑶瑶伤心欲绝,几欲落泪,想要离开江南时手指用力捏紧了信纸,力气大到指尖泛白。
“你轻点拿,小心给我扯坏了。”齐宴从他手中夺过信纸,又小心的装好。”说说吧,怎么回事?”
穆寒川有些挫败地坐到椅子上,指尖无意识地扣着荷包的边缘。
这是季瑶瑶年前送给他的,说是作为新年礼物。
当时他一看便嫌弃的不得了,怎么会有女子的绣工如此之差……
特别是那个荷包,丑就不说了,绣一条狗在上面是什么意思?
季瑶瑶急的大喊,你是不是瞎!那是猫,是猫,你懂吗?
这是我们相遇的那个客栈里,我亲手画的那个卡通版的猫。
穆寒川当时嫌弃的想,难怪,当日那个客栈画风如此奇葩,怎么看都像是个黑店。
面上嫌弃地不得了,不知怎的,鬼使神差的他还是将东西收下了,甚至,连此番到京城都带着,还时不时拿出来摸摸。
“想什么呢?”齐宴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你说说吧,我还要回信呢。”
穆寒川抿紧了唇,一时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可能是春天到了,某些东西在压抑了一冬后,便以迅雷之势猛的涨了起来。
怎么,也压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