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院内,镂空的铜质香炉飘出屡屡白烟,升至半空中消散,满室弥香。
“老爷。”
白宁的手抚上林榆平胸口,缓缓打着转,面色红润,眼眸含情,故意放缓了声音。
“在想什么呢,一下午都心不在焉的。”
林榆平满腹心事,躺倒在床上盯着头顶粉红的锦帐,“没什么。”
白宁翻了个身,侧躺着看着他,衣衫剥落至肩头,手指戳林榆平的下巴。
“还说没有呢,吃饭的时候差点就把饭塞鼻子里了。”
林榆平烦躁地扯下她的手,啧了一声:“早点睡吧!”
白宁翻了个白眼,哼了一声,将衣服拉好,锦被下的手握紧,任由指甲陷进肉里。她都做到了这个份上,林榆平还是不为所动。
若是以往,林榆平肯定急不可耐的就扑了上来。
这般羞辱,不单是对她的厌倦,也是对阮娘心思的昭然若揭。
阮娘这个小贱人,看着面上无害,悄无声息的就在林榆平心里种下了一颗担忧的种子,什么怕黑,鬼才相信,她不是称自己自小家贫吗,能有一盏油灯就不错了,还多点蜡烛,哼!可笑。
一时间,满屋寂静,谁也没有说话,直到耳旁传来林榆平打鼾的声音,白宁才撑着手臂坐起来。
也不知玉萍得手没有?
今日走之前,她将一包药交给了玉萍,命她到了林府之后寻个机会将药下到阮娘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