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54桓芜自述2

萱杀 荒芜人烟 3552 字 2024-05-17

他直接不甩我,走了。

到了第二日我才知道真是宫中基本上每人都有,原因是因为他送给了夏侯萱苏一根,而夏侯萱苏手中的那一根又被独孤玄赢发现,所以事情变大发了。

为了夏侯萱苏不无辜受到牵连,他连夜宫中大多数都有一根,我看着手腕上的红绳子就思量着,是不是宫中每个拥有红绳子的人都是他的人?

如果是这样……独孤玄赢不是孤立无援了?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这种滋味可真不好受,我不但是大夫,还是夏侯萱苏的军师。

她也几分三次怀疑我,怀疑我为什么对她那么好,我的嘴巴那么牢,怎么可能到处瞎嚷嚷我收了别人千万两黄金?

独孤倾亦在皇宫之中直接对上独孤玄赢,看着他们两个争斗,我嗑着瓜子躲得远远的。

我不懂什么叫情深,也不懂什么叫认准一个人就再也不变了,但……我知道独孤倾亦舍不得放开夏侯萱苏。

一切转机是独孤倾亦在京城不久呆,要回到两淮,回去他带走了夏侯萱苏,而这一次夏侯萱苏心甘情愿跟他走。

独孤玄赢却因为忌惮一个叫月下倾城的东西,不敢横加阻拦,我就纳了闷了月下倾城是什么东西?

难道是两淮的杀手锏,就有了这个东西,两淮之主,就无人敢动?

夏侯萱苏身边的箫清让也是值得让人怪异的很,他周身的气息很奇怪,奇怪的让我拿不准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而且他喜欢做各种小动作,因为无伤大雅,我也就没有特别留心,最值得让我留心的是他是周身萦绕的气息。

我还没有潜心研究,因为独孤倾亦带走了夏侯萱苏,而这一切都随之改变,连天上的星辰都改变了。

上次改变是淮南王死的时候,这次改变,又因为什么?

这让我大惊想到曾经在京城遇见过一个年轻的男子,那年轻的男子是我在书局遇见。

待他们走后我又跑到书局去,可是什么都没有,倒是书局的老板,既然认识我,跟我道:“小哥,几年前的那一个人,曾经找过你。”

我曾经遇见过那个年轻男子走过,急忙问道:“他可有说些什么?留些什么话?”

书局老板打量着我摇头:“那倒没有,不过小哥你跟几年前相比,好像没有多大变化。”

我嗯了一声,也就离开了。

找不到那年轻男子,我也没见过那年轻男子长什么样子,我碰见他两次,一次是他遮住了脸在书局里,一次是在漆黑的夜,我还与他相聊。

他们前脚走,我后脚走,我那神龙不见首的舅舅,竟然也来到京城,和谢家的谢阁老一起。

而我到最后最后才知道独孤倾亦把平城王独孤望舒请了过来,为的就是想要和夏侯萱苏一生一世。

桓少一出现在京城准没好事。

不过好在我跑的够快,夏侯萱苏走了之后,我也跟着去追她了,夏侯萱苏中过幻术,体内有毒。

因为中了幻术,我就没有往控梦上面想,天下何其大,有人会幻术,是很正常的现象。

最让我忧心重重的事情是独孤倾亦,夏侯萱苏曾经让我测过字,他的名字是死的,人却是活的。

这件事情是我这么多年测字生涯中,从未有过的,在我心中我想弄清楚这件事情,我极其好奇这件事情。

独孤倾亦身体不好,对外宣称是心疾之症,心疾之症是绝症,要得好好养着,药不能停,才能安稳的活着,但是不能长寿。

我追着夏侯萱苏,偃师每次给独孤倾亦治疗的时候,都不需要我们在场,其实我很手痒,想要知道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夏侯萱苏碰见了桓少一,这个怪物告诉她,她是母仪天下之命,我听到这个词儿,心里扑通的跳了两下。

母仪天下之命,曾经的她进入皇城嫁给独孤玄赢,我可没有看到她是母仪天下的之命,怎么满门抄斩之后,就变成了母仪天下之命了?

没有办法我又拿这四个字来分析,一分析,桓少一算过的决断,从来没有错过。

夏侯萱苏和曾经不一样,她的一切都按照她的脸来变化的,美人在骨不在皮,皮囊不过是而而表象。

我终于可以摸到独孤倾亦脉搏,他的心疾之症,比常人要严重一点,而且的身上有一股气息,一种强行一般的气息在撑着。

我弄不清楚这股气息是什么?

从未有过的挫败,装着不在乎的问着夏侯萱苏:“要不把我舅舅叫回来,看看他有没有办法?”

夏侯萱苏拒绝了!

一直撑到两淮,撑到两淮之地,夏侯萱苏被偃师给扔下了马车,漆黑的夜,夏侯萱苏死死地咬住嘴唇,眼泪跟下雨似的。

我以为她不会去淮阴城,还想着怎么说服她去,没想到她愿意去,从而我也得知了,四周瘦马凡是进宫的人,都在一个册子上记载。

我很兴奋,我姑姑这么多年没有消息,这次终于有了消息,去了淮阴城独孤倾亦突然之间好了。

还要和她成亲。

怪异引上我的心头,依照他身体状况,我给他把脉的那样,他根本就不足以好的那么快。

淮阴城的亲王府,总是让人那么惊喜连连,里面竟然有一颗红色月下美人,开花的红色月下美人。

当我看到这个红色月下美人,在独孤倾亦和夏侯萱苏面前开放的时候,我就对自己说,我要找的传承人一定在两淮里面。

传承人命不久矣,活不过而立之年,这红色的月下美人,显然不像谢阁老从桓家求得那一颗。

这个看起来有十几年二十几年寿命的红色月下美人,所以传承人,已经快年过三十……

两淮这么大,会是谁呢?

独孤倾亦脸上的神色,平波无奇,当这红色的月下美人,只是一朵寻常花。

花开花败只是一个多时辰而已,第一次,我想好好的替独孤倾亦把把脉,之前从京城来两淮的路上,他都快要死了。

现在的脸色红润的不像话,是什么东西可以让他恢复如此之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