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子正好落在烹茶身前的地上,有不少茶水被溅到烹茶的身上。
宋霁难得有发这么大脾气的时候,烹茶不敢擦拭身上的茶水,原本半起的身子也立马跪了下去。
白管家和煮酒也不是原来那副悠闲的样子了,两人也立马跪了下来,喊道:
“主子息怒。”
宋霁揉了揉额角,对白管家和煮酒两人说到:“你们两个站起来。”
闻言,两人又站会了原来的位置,烹茶见宋霁正在气头,也不敢兀自就站起来。
宋霁拿起桌上煮酒刚沏的茶,看着底下缩成一团的烹茶。
“烹茶,你可知错?”
“奴婢知错。”烹茶的头更低了,身子也匍匐在地上。
宋霁难得的挑了挑眉,“哦?那烹茶你倒是说一说,你错在哪里?”
烹茶其实并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但是宋霁盛怒之下问她是否知错,她只能回答“知错”,但让她说出究竟错在哪里,她就是完全的茫然了。
烹茶迟迟不说话,宋霁不耐的说了一声:“嗯?”
烹茶不敢再拖延,只能颤着声音说到:“奴婢不知,请主子明示。”
宋霁把玩了一下手上的扳指,慢悠悠的说到:“那我给你一个提示吧?你可还记得我感染风寒时让你关窗之事。”
这事烹茶隐约还有点印象,她还记得那是主子在病中让她关窗,她因为顾虑到主子的身体并不太同意,可是烹茶并不觉得自己错了,因此直接说到。
“烹茶不觉有错,烹茶只是为了主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