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受伤过重自己不停抽搐的手让我连一首完整的曲子都弹不下来。最后勉强完成了一个堪称恶劣的演出。
当时聚会时申屠昆没有说什么,强笑着打了个过场就过去了。
但宴会后我那亲爱的父亲找到了他亲爱的申屠夫人,指问她怎么教育的孩子。
一如既往,他们又开始了一场激烈的争吵。
过后,我亲爱的父亲又去找他的各种红颜知己寻找安慰,而我被那个发疯了的女人关进了地下室,就是这栋小楼的地下室,现在被我改成手术室了,有时间带你参观一下,话说回来,我当时被关了一整夜。
第二天出来那个女人沉默的拽着我把我带到钢琴前,让我开始练习,中间不可避免出现了错误,我以为会挨打,但没有你以为怎么着,有时候我真佩服那个女人毫无愧疚的残忍
她换了个办法,不在弹琴的中途打断我了,变成记下我每处错误,弹错的手指,等一首练习完,用绣针,就是墙上那些可爱的家伙,我也保存下来了,之后你就知道了,弹错哪根手指扎哪只。
听完什么感受?好吧,其实也可以勉强说成一个望子成龙的母亲吧。
甚至可以说我现在被人所夸赞的琴技都拜那个女人小时候的严格要求所赐,确实如此呵呵。
但,其实一直让我在意的不是这些啊,我在意的是,我那些练琴受的伤那个女人从来没有关心过。没有给我涂过一次药膏,买甚至是递都没有一次,指尖的伤就是简单的贴个创可贴她也没有帮我贴过一次。
有时候爱不爱,她有没有把我当成她的儿子很容易就能看出来啊,她,根本不像一个母亲
我不介意她把我当成筹码,我一直知道她把我当成绑住父亲的筹码,但我介意她不爱我,甚至对我这个儿子一点感情投注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