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无表情的落着泪,喃喃的说,
“我不会让你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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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两天夏拂衣简直成了揣着火药的炸药桶,浑身弥漫着一股焦躁的气息,让那些和她一起战斗过的士兵大气都不敢出。
直到两方使臣交涉完成,金梁开始退兵,她的情绪才稍微好了一点。
但瞧着她每日骑在马上眺望远处敌营脸色阴沉的样子,依旧让人十分怀疑这人大概还想拿着剑冲过去砍一波人头。
终于,炽微军也开始回城了。
大军撤回燕归的第一晚,夏拂衣便趁夜策马欲往飞花城而去,却意外被人拦在了城门口。
那是抚嫣。
在战场的这些天,这个曾给夏拂衣下毒的小宫女已经成了医女,常常为伤残士兵做一些简单的包扎,存在感十分低,但时常会出现在夏拂衣身边,或者是给她沏一杯茶,或者是给她包扎一下伤口。
此刻夏拂衣人在马上。
她低头俯视着这张已经温和成熟不少的面孔,片刻后冷漠问道,
“你干什么?”
夏拂衣握紧龙渊,极力忍住情绪,盯着清泽的目光却还是不可避免的一点一点阴沉狠戾下来。
一声轻微的剑鸣响起,龙渊出鞘半寸,强大的内力爆发出来,撞在清泽胸前,逼得他倒退几步哇的吐了一口血。
连棠大惊失色正要赶过来,却被夏拂衣身上的杀气震得不敢动弹。
那少女经过这些日子战场的洗礼,浑身气势比曾经更上一筹,更不用提此刻是在暴怒的状态下。
她居高临下的看着半跪在地的清泽,眼眸暗沉声音也暗沉,带着冷冰冰的杀气,
“怎么隐瞒是你们的事,救他是我的事,炽微就算亡国也跟我没关系。”
她提着剑漠然擦过清泽,正欲掀帐而出的时候,清泽却咬牙低喊了一声,
“可他是炽微的王!”
夏拂衣脚下一顿,清泽按着胸口慢慢站起来,
“您不在乎炽微,陛下却在乎,这是他的国土他的百姓他的士兵,能活下来一个他都为此高兴,若是为了他一个人,让千千万万的士兵送了命,他会宁愿同他们一起死在战场上……”
话音未落,龙渊已铮然出鞘,雪亮剑光一划便横在了清泽的喉管前。
夏拂衣冷冷看来,目光中似有血色翻涌,
“闭嘴。”
清泽却并未顺从,他闭上眼睛,脸色冷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