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车比他们的车排查的更仔细，”

程致远声音依旧冷静，却不难听出语气里高兴的味道，

“或者沈小姐可以给我一个ckykiss？一定会很管用的。”

“”

男人微微翘着唇正要进行下一个话题，便在片刻的沉默后听到那边一声小小的“ua”。

很快很轻，几乎让人怀疑它到底是不是存在，却在他的耳朵里放大了无数倍，落进心脏便是一支重重的鼓槌，正正砸中心窝发出砰的一声巨响，然后这些天来在那些繁杂时间里坚硬又麻木的情绪就这样全部烟消云散，留下酸酸甜甜的柠檬糖般的味道。

明明也接过吻了，为什么还会因为这样一个隔着电话线的“ua”有这么大的情绪反应。

这感觉实在是太新奇而且叫人不好意思了。

程大少破天荒的感到了窘迫。

他在过于幸福而造成的耳鸣中狼狈的咳嗽一声，正大脑空白的准备说话的时候却突然发现，那边的家伙似乎也正处于同样的状态，说话都不利索了。

巨大的气浪和热流造成的撞击感让后座上的傅雪莹一个没坐稳狠狠在椅背上磕了一下，抬头的时候额头都红了大片。

可她没顾上自己的小伤，只目瞪口呆的转头看向身后那辆车，如果爷爷没有临时起意要上程致远的车，那么现在

甚至还不敢想到结果，她便白着脸轻微的战栗起来，抓着她爷爷的手指都在发抖。

可当她抬头去看其他人的表情，却猛然发现他们的脸色虽然不好看，但却都是堪称平静的。

坐在前方副驾驶的，曾经也无比靠近甚至成为帝国权力中心的程少将回身看着那片熊熊燃烧的火光，眼底全是她看不懂的幽暗情绪，仿佛穿过那片火光看到了更久远和残酷的硝烟，

“总会来的。”

男人的声音也雾蒙蒙的，像是覆着时光堆叠的尘埃，满满都是黑暗的底色。

他看着那片火光，慢慢道，

“从一开始你们就应该要知道了，有些人总会来的。”

傅雪莹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这语气里含着的沉沉的暗色让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然后看向了自己的爷爷。

老人同样看着那片火光，眼神里居然混合着恍惚的愧疚与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