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怕!我属蛤蟆的,耐冻……嗯(啪嗒!稀里哗啦)”
黄鹰没办法,只有等。
足足过去十多分钟,救兵赶来了,外面果然有条人影出现。
那个黑影是个熟悉的人,正是旮旯村前任的村长……小豆子。
小豆子又跟小凤娘和好了。
五年前,小豆子在旮旯村给杨天赐使绊子,被杨天赐教训一顿,弄断了一条腿,从哪儿以后,好几年的时间小凤娘都不搭理他,俩家成为了世仇。
再后来,小凤娘带着全村人种菜,作为村长,当然不会丢下小豆子一家人不管。
于是,小豆子在女人的带领下也种菜卖菜,家里有了积蓄。
三凑合两凑合,俩人又熬不住了,于是再次开始偷腥。
小豆子隔三差五来,每次来,都跟小凤娘鼓捣一阵,后半夜回家。
小豆子的女人已经死了,只留下了他儿子梁超。
最近的梁超也娶媳妇了。管不住爹老子。
小凤娘这边又没人,一个人独居,于是他俩就如鱼得水。
小豆子也是找死,根本不知道这一晚小凤娘家里来了两个逃犯,一脑袋就闯了进来。
从前,小豆子跟女人偷,都是从厕所的位置进来。因为那儿的围墙矮,便于通过。
他先把拐杖放在墙根的位置,那条好腿踩上两块土坯,屁股一撅,就上到了女人家的墙头上。
然后弯腰拎起拐棍,从墙壁上向下出溜。
男人爬墙,女人是知道的,因为正好蹲在茅坑里。
脑袋一抬,她看到了自己的野汉子,吓得魂飞魄散。心说:冤家,你这不是找死嘛?
“呜呜呜……。”于是,她竭力呼喊,跟男人报信,让他赶紧走。
小豆子仔细一瞅,看到了光身子的女人。
夜里太黑,女人没穿衣服,浑身那个白,他觉得女人一定是半夜肚子疼,在厕所方便。
小豆子一瞅,省事儿了,衣服也别脱了,就在厕所里,咱俩好一回吧。
于是他嘿嘿一笑,把女人抱在了怀里,说:“宝贝儿,你一定知道我要来,在这儿等我,对不对?你太调皮了……啧啧啧……叭叭叭……。”小豆子接连亲了女人好几口。
本来,他想跟女人在厕所里来一次的,双手已经抱了女人的腰。
仔细一瞅不对劲,咋被人绑了?身上还捆了绳子?嘴巴上堵了手巾?
小豆子连忙把女人嘴巴上的手巾摘下来问:“你咋了?这是咋了嘛?”
小凤娘怒吼一声:“死鬼!你还不快走?我家来了逃犯,要害死天赐跟小凤嘞,赶紧逃出去报信,快呀…………。”
“你说啥?”小豆子根本没有听明白。
“还不快滚!滚啊!”女人抬腿踹了他一脚。
小豆子虽然不知道发生了啥事儿,但也知道事情很重要。
于是他抹头就跑,想翻过墙头那边。
可是已经晚了,黄鹰是啥人物?
里面的谈话跟动作被他在外面听得清清楚楚。
老家伙早就一只手爪伸进来,扼在了小豆子的脖子上。
轻轻一掰!咯吱!小豆子的脖子就跟麻瓜一样,被拧了两三个圈。
这孙子连惨叫一声的机会也没有,当场就一命呜呼了。
“啊——!”小凤娘吓得白眼一翻,再次晕死了过去。
此刻的杨天赐已经抱着孩子回到了猫儿镇。
他根本不知道旮旯村丈母娘被人强贱跟捆绑的事儿。
黄鹰之所以这样做,无非就是报复,同时也是为了解决生理上的渴望。
前前后后,他在旮旯村小凤家的宅子里住了差不多五天。
第一天,他们在红薯窖里猫了一宿,白天不敢出来,晚上才爬上去,打开火弄了半锅疙瘩汤。
田海平亲手做的饭,做好,将铁锅送进了红薯窖的下面。
下来的时候,还将上面的入口封住了。
这样,即便有邻居来串门,翻墙而入,也不会发现红薯窖里有人。
黄鹰先自己吃一碗,然后又来喂小凤娘,说:“大妹子,吃点吧……。”他摘掉了小凤娘嘴巴上的手巾。
小凤娘赶紧求饶道:“大哥饶命,饶命啊,你到底是谁?咱俩没怨没仇,你放过我好不好?我来生给你做媳妇。”
黄鹰说:“你别怕,我不是针对你,是针对你那毛脚女婿杨天赐。”
“天赐哪儿得罪你了?我跟你赔不是,别杀我好不好?”
“你放心,我不会杀你的,但你也不能出去。”
“那你跟他有啥仇?”
“他爹杀死了我儿子。”
“啥?你就是那个……黄鹰?”小凤娘终于明白咋回事儿了,吓出一头的冷汗。
“是……我就是黄鹰,被杨天赐跟杨进宝逼得走投无路的,田大海的爹老子。”
“你跟杨进宝有仇,找他去啊?我们又没得罪你?”老婆儿又问。
“我打不过他啊?只能拿你们出气了,谁让你跟杨进宝是亲戚,是杨天赐的丈母娘?”
老婆儿哭笑不得了,从前,她一直以跟杨进宝做亲戚而自豪。
平时出门,动不动就显摆,她那亲家如何如何有钱,女婿如何如何有本事。现在好,因福得祸了。
没沾上啥光,反而引来了杀身之祸,老娘的身子都被这老家伙霸占了。
“那你打算咋着?”女人问。
“绑你做我们的人质啊……走一步看一步。”黄鹰微微笑着回答。
老婆儿一听竟然不害怕了,立刻挺起胸说:“要杀要剐你来吧,不准碰俺闺女,不能碰俺女婿,更不能动俺的小外甥,有啥火儿就冲我发……。”
小凤娘护犊子,她豁出去了。
或许黄鹰在她这儿出了气,就不会去对付小凤跟天赐了。
为了儿子跟闺女的安危,她啥也不顾了。
黄鹰一听,反而更喜欢她了,说:“大妹子你真好,有担当,有气魄,我佩服你……。”
“少他娘的扯淡,这一百多斤给你了,爱咋折腾就咋折腾吧……。”小凤娘眼睛一闭,躺在了地铺上,还岔开两腿,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你放心,我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的……咱俩好,我稀罕你……。”黄鹰呵呵一笑,捏着女人的鼻子,将一碗疙瘩汤,灌进了小凤娘的肚子里。
老婆儿吃饱喝足,黄鹰的兴致又来了,当着侄子田海平的面,再次脱光衣服跟小凤娘来了一次。
老婆没有反抗,让他随便,就当为儿子跟闺女赎罪了。
她还跟黄鹰配合,希望他网开一面,放过天赐跟小凤。
一炮打完,黄鹰光着脊背,还是把不穿衣服的小凤娘抱在怀里,摸啊摸,撩啊撩,蹭啊蹭。
不多会儿,小凤娘又气喘吁吁起来,这一次她主动翻身把黄鹰按在了地窖里。
黄鹰的老腰差点没被女人折腾断。
红薯窖里就那么大点地方,田海平想不看也不行,于是只能扭转身,闭上眼,抬手捂上耳朵。
在最后的日子里,黄鹰表现出了最后的疯狂,他都忘记了自己真实的年龄,变得老当益壮。
第二次折腾完,已经是晚上12点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