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口叫她名字的时候，声音微弱，沙哑生涩，有点像他灵魂状态时第一次开口和柠萌说话的模样。

柠萌也很高兴。

但是房间里的其他人更高兴。

房间里的暗二和暗三以及其他暗卫，在发现秦昭醒来之后，全部现身跪在了床前：“属下参见主子！”

“起来吧。”秦昭开口。

柠萌立刻端来一杯温水给他服下润润喉。

房间里的响动瞒不过守在外面的太医，在张太医的带领下，一众太医涌进来，跪在地上给秦昭行礼，然后上前给他把脉。

柠萌看了一眼房间里的情况，抬步出去，随手逮住一个路过的丫鬟，在问清了厨房的方向之后，抬步朝着厨房走去。

等柠萌再次提着一个食盒进门时，房间里，已经没有了张大夫他们的身影。

原本躺在床上的秦昭靠坐在床上，身形消廋，但身上气场强大。

暗二和暗三跪在秦昭面前，秦昭好像在对着俩人小声交代着什么。

柠萌见状脚步一顿，转身就要出去，却被秦昭叫住：“萌萌，过来。”

跪在地上的暗二和暗三被秦昭这说话的语气给惊住了。

跟在秦昭身边这么多年，他们从来就没有见他对谁这么温柔过，哪怕他们没有抬头看，但光从秦昭说话的声音里，就听出了无限宠溺和温柔。

而且……明明今天是秦昭和柠萌的第一次见面，但是听秦昭这熟稔的语气，就好像两人之前是熟识一样。

不过，这些都不是他们身为属下应该管的。

俩人就像是秦昭的影子一样跪在地上，没有动弹丝毫。

直到秦昭叫住柠萌之后，语气平静的对着两人开口：“你们先下去吧。”

虽没有指名点姓，可这话对谁说的不言而喻。

“是，属下遵命。”

暗二暗三快速从房间里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