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一怔,有些恍惚的又转过头看着车窗外。
这七年,她一直过得是兵荒马乱的,她要养孩子,上班,学习,养家糊口。冬冬还说要给她讲讲她上一辈子的故事,可一直都没有机会。
她只隐约记得,她之前上的是警校,中途却参了军,然后一路摸爬滚打进了特种部队,再然后,被调走了,调进了一个什么地方?!
干了些什么?!
夏夏眯着眼睛,那段记忆好像被封存起来了一样,她没有一丁点印象!
她只有大学和参军期间一些模糊的记忆。
没有记忆的她,是个不完整的人,但是,冥冥之中,她又觉的,自己这一次回来,好像是老天爷开了恩,让她回来,完成自己未完成的事情的!
夏夏坐在那里发了好一会儿的呆,最后,什么也没说,只是无声的摸着栾笙的脑袋,背靠着车后座,淡淡的瞧着窗外。
车开了将近两个小时,才到了宁城市医院!
周奇替夏夏搬下行李,问了一句:“要我等您一会儿,去军中报道吗?!”
“不用了!”
夏夏摇了摇头:“你不用在这等我了,我最近这两天可能过不去了!”
“那也成,把您安全送到,那我也算是交差了。”周奇也明白夏夏为什么不去,他理解的又敬了一个军礼,“少校,那我就先走了。”
“好的!”
礼貌的看着周奇开车离开,夏夏这才拉着行李,带着栾笙,走到医导问询处,详细的问明白了冬冬所处的重症病房位置,她急匆匆的就赶了过去。
到了五楼重症病房处,她并不被允许进去看望栾冬冬!
栾冬冬现在还处于危险期,还不能被探视。
透过大玻璃窗,夏夏看着冬冬躺在病床上艰难的呼吸着,浑身上下都是伤,尤其是脖子那一块,伤的最严重,几乎差点没割断他的大动脉。
夏夏望着,心里就像刀剜一样,疼的她都有点喘不上气!
红着眼眶紧紧按着玻璃,她的双手因为太过用力青筋暴起,捏的指节泛白,手腕上的筋脉不停地跳动着!
“如果让我知道是谁干的……”
深吸一口气,夏夏忽然想到刚刚那个小兵说的话,她忍不住眼睛一亮,连忙背转过身,低下头望着栾笙,眼神欲言又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