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她是知道我的意思了,直至晚上也不再与我联系,而我说好的今晚会去她家拜访她,也终因她这一句探听不再去而不觉得有所愧疚,我与她不是道不同不相为谋,而是分开得久了,经历了太多的不一样,思想再难重合到一起了,一个让人听了就想躲避的人,在我是真的不想再联系,也没有互相再客套,或是礼尚往来的必要了。
安芬这个家伙真是够懒的,吃完了饭果真把碗按照我说的放在水池里的盆里泡上了,好在筷子是放在一边的,不然等我两三天再过去一回怕是筷子也会被泡烂了,毕竟是竹子的,说不定也掺合木头的也难说,现在不是假货多吗?让我从不敢把筷子放在水里泡,因为我就有两三天才去一回的经历,如无必要,是不想跑腿的。
不知谁为突出我这个同学,把她照得是美上加美,而我这个陪衬却是手捂住肚子,手面上是青筋暴出的,就是脸上对比那些化过妆的也是显然的土气外加苍老似的,让我越发不敢在群里说话了。
而我再去新房,不仅是想起了安芬泡在盆里的碗,还因为我在超市刚买了两个新凳子和一大袋卫生纸,还有夏天备用的一又简单凉鞋,我在开始一点一点的收拾,觉得是在为自己一点一点的打理生活了,我喜欢有那样的一个所在,是独属于自己的,让我除了家这里,还有一个是属于自己的窗口,而那里可以摆上我喜欢的东西,按照我喜欢的方式,布置独属于我自己的房间,哪怕是让我随着它们渐渐变老。
新房的窗台外开着很奇怪的一种紫色的像毛毛虫的花,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滕蔓?还没见叶子长出,先就长出了这种发旧的紫毛毛虫,不是很美观,但有总强于无的。很奇怪房东为什么不栽那种很香的木香花,却“眼光独到”地选了这一种,而且也没有香味,看来花期也是不会长的。
我还是习惯于每天抽空要走很长很长的路,长到让我身上要有流汗的感觉,每天也还总是有要忙不完的事,我习惯于睡前把自己累倒沉入梦中。
昨天下午都要下班的时候,接到一个同学的电话,说是要搞个同学聚会,而此时已是有好几个同学在她家玩了,该同学其实是远道而来的,有的都是20年没见了,全都是小学同学,延续到初中的也没几个。
急匆匆地赶到,却是一个人也没见到,站在说好的饭店门口,东张西望了一会,只好打电话询问,却是对方还没有动身前来,只好到超市去转一圈,又不敢逗留时间太久,后来又折回饭店门口等着,好不容易见到来了一个,说是她先下的车,而另几个还是在车上随着去后院停车的,其实同学会早已演变成了一场炫富会。
我以为这次的事情就过去了,不会再出现以前让我尴尬的事,可是在今天中午又突然接到她的电话,问我关于后来在大学期间所认识的舒畅的另一朋友,而这件事必得通过舒畅才能联系到那个人,也或许就连舒畅都联系不上,可是我与舒畅的关系也是云里雾里的,我也看不清前面等待我的是什么,特别是我不想再主动去联系他。
后来我借机电话还是不要打了,我有急事要做饭给串串吃,便让她加我微信,说是有什么话还是留言吧,而我与她所说的人也是半点联系也没有,甚至已想不起她所要说的人了,再后来她加了我的微信,我很久后才看到点了接收并发了个有些调皮的表情过去,她没有再回应,与前几年她回来的那次一样,我们的谈话再一次因为她的这种打听而不欢而散。
我把饭刚盛上桌的时候,安芬居然来了,说是钥匙找不到只好到我这里来蹭饭吃,没办法,我只好把饭留给她吃,而我回家与串串啃面包,临走的时候让她什么时候走了把房门锁上就行了,不知道她会不会在我的床上睡觉,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能把钥匙找到,不会晚上还赖在我那里吧。
等我下午到班上时,安芬问我,“唉,大神什么时候能来啊?”
我说,“这个问题你还是问郁沛喽,他不是说要给卜瑾的老爸找个护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