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泽打开瓶塞,从玉瓶里倒出水蓝色晶莹的液体,滴在裴洵手背上,然后用适中的力道揉搓着,“今日,可算是把玉门宗的人全都得罪了。”
他这话,不知是后悔还是如释重负,只觉得有些好笑。
“……啊?师尊,那可怎么办?”
顾清泽低着头,沉吟道,“能怎么办?我的人,我自会护着。”即便他现在的修为大不如前,但只要命还在,便有牌可依仗。
少年咧嘴一笑,非常赞同:“对对对,我是师尊的人。”
顾清泽加重手中的力道:“我怎么觉得你与为师说的不是同一件事?”
裴洵严肃脸,一本正经道:“是,怎么不是了,我就是师尊的人。”
白衣男子忽的有些惆怅地叹了口气,“药抹好了,你早些歇息,明日出发去晏城。”
“好的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