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全颤抖一下，这可不是什么好的记忆，“万岁爷，什么莲花味，兰花味，玫瑰味反正各种吧，奴才的鼻子不太通气闻不出来。”

康熙瞪了李德全一眼，“你直接说冲鼻子就得了呗，事实就是那样朕还能怪你不成。”

“嘻嘻，这不刚开始个别的闻闻还挺好闻的，时间长了聚在一起奴才宁愿在外殿侍候，奴才享不了那福气。”

“你享受不了朕就能享受的了，除了储秀宫的鲜花味其他的朕也不适应。”

“一会你让内务府把宫里的花销给朕看看！”

李德全看了眼康熙，“万岁爷，宫里一年的香料支出大概40多万两白银，这还是贵妃娘娘缩减后的数字。”

康熙诧异的看着李德全，“你怎么知道？”

李德全不好意思的说，“内务府的人总是捧高踩低的，奴才每隔一段时间敲打他们一下，毕竟都是万岁爷花的银子，总得让东西落到实处不是。让那些个奴才贪了还不如缩减费用呢。”

康熙点点头，确实这个道理，没有道理自己的女人用不上还揣进奴才的腰包。眼神发散心里琢磨这香料的支出太多，要是没有用在嫔妃身上，岂不是都让奴才给贪了。

“这事你不用管，自有人去查。但是时不常还是要敲打，尤其是药材一类的东西。”

“嗻！”

李德全很清楚康熙的思路，只要不太过分他是懒得管，可不能祸害人，谁家银子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能让凌普给太子捞银子已经是极限，要是动作太大就等着以后清算吧。

康熙还是觉得以前有小九的日子轻松，户部户部把得紧，内务府也是消耗的合理，要不是老八和老四急于站稳脚跟排除异己，也不会把好好的制度变的面目全非。还美其名曰不太适用。户部还好些老四公心重，好些广而告之的事情没有变化，老八就恨不得拿紫禁城做交换，一点坚持都没有。

“你贵主子怎么样了？”

李德全真想去哭先帝去，这万岁爷半夜偷偷摸摸去储秀宫是要哪样，也不看看什么岁数了还跳墙，这要是崴了万岁爷的龙足，杂家的好日子就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