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福晋!”这是怎么说的,自家爷身上唯有胸部一块布其他的地方都是白花花的,煞是醒目。
“愣着做什么,把你家爷给本福晋弄干净了,否则本福晋就把他扔到酒缸里。到时他出了什么事,可别怨本福晋。”
“呃!”这样也行吗,以前怎么没想到。酒缸,奴才觉得这个提议非常好。干嘛还要弄干净,直接上酒缸里得了。但是只能用眼神表示赞同,嘴上不敢说否则爷醒了,就能让自己死一死。
其其格温柔的摸摸胤禟的月亮头,小狗子打个哆嗦。福晋这个样子太吓人了有没有,跪求福晋给爷留个全尸。
“是不是没喝好啊,我这还有好酒要不要再喝点啊!”
胤禟也就是头有些晕腿不太听使唤。从进屋到现在发生的事都清清楚楚。
“那个不用了吧!”
“那你想用什么,妾身这就去准备。”其其格温柔的语调,让胤禟顿时心惊胆战。
“爷告诉你其其格,今天爷可是当着哥哥们的面说对着其他女人不行了。爷这么给你脸面,你可不能让爷没脸面。尤其不能让老四看笑话。”
“给老娘滚起来洗漱去,立刻马上!没醉装醉的混蛋。”
“哎呀妈呀,可算说话正常了,那含糖量太高的语调不适合你。你还是这样吧,这样就好。”胤禟捂住胸口前的那块破布一溜烟的跑进温泉。
“小狗子,还不侍候你家爷去。今天你要是不把他搓掉层皮,你也不用出来了。”
胤禟泡着温泉想着从福建回来的所有事,暗自计算胤禛在朝堂上的势力。发现他还真没少渗透,不过他比较谨慎而已都不是各部的尚书,却又能在各部说上一句两句的官员。这里面吏部的那个人好像明面上是老八的人,暗地里是太子的人吧。可是怎么又成为老四的人了。到底是双面细作,还是太子放在明面上的暗棋就不得而知了。
不管太子是怎么想的,自己一定要稳住。那病也不是不能治,不到万不得已自己是不会沾染皇权的。不就是要求其其格吗,大不了自己牺牲色相呗,他就不信还有什么办不到的事。
“小狗子,你哭丧个脸给谁看咬牙切齿的脸都变形,怎么的不想伺候爷不成。”
“爷,奴才哪敢啊。奴才就是饿了。手上没有啊。福晋交代的任务奴才完不成啊!”
胤禟使劲鄙夷其其格的臭脾气,“也就爷能忍着她,让着她。”
小狗子在心里补上一句,您要是不爱着至于这么谦让吗,弄得自己混得还没有小猫子得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