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其格大笑,“爷怎么到现在还想不明白,老四当年是有意收爷的财产,可还不好意思直说,可爷更过份宁可给外人也不愿意捐给见底的国库。还不停的挖江南盐税,我猜这是他最恨你的原因。至于胤俄他不应该拿着你的银子还跟年羹尧有牵扯,会让老四认为他们有意抱团来颠覆他的政权。其实年羹尧也是倒霉,他都大肆花银子享受把妹妹送到老四身边,就为了让老四看他没有谋反之心,结果他还是难逃死劫。只能说他选错了主子也选错了方法。”
胤禟一愣,“这话怎么说的?”
“爷要是你是老四,自己省吃俭用把银子省给年羹尧让他打仗,结果仗是打赢了可国库空了,这个奴才还用主子省吃俭用的银子风花雪夜,你怎么办?”
胤禟把其其格的头挪个位置,“爷会认!只要宫里的年氏意外死了,所有的事情也就迎刃而解了。时间会冲淡许多事情,包括军权。再说还有岳钟琪,年羹尧的位置早晚保不住,何苦为他脏了自己的手。”
其其格叹气,“追根究底老四夺嫡时手里没有人,没有银子、更没有兵权。光有一个见不得人的血滴子,既不能上朝参政也不能边关打仗,还不如明朝的东西两厂的宦官实用呢!”
胤禟认可的点点头,“这就是当清水白菜挣储的后果。可他最后还是胜利了,爷真的百思不得其解。”
“先给我倒杯水渴死了!”
胤禟下地先自己喝了三杯水,刚才一个劲说也是渴了。
“给你先喝一杯,一会吃饭你又吃不进去了。”
其其格点点头喝杯水冒烟的嗓子才好些,“回京打个床头柜,放个水壶什么的拿着也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