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个蚊子都是公的

“还能怎么说,当然是所见略同了,爷就不明白了,海师的不作为,明眼人都能看的见,为什么不去治理,难道就因为台湾收复了。海师就可以放弃了,既然放弃干什么不解散,户部还养着这些废物做什么。”胤禛越说越气愤,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四爷,你静下心想想,户部能不能支持这次剿匪。八爷,是不是真的把户部的账算清楚了,谁能保证今年风调雨顺,意外有什么灾祸,户部用什么赈灾。”

一句话提醒梦中人胤禛恍然大悟,“你是说皇阿玛和太子就是考虑到了这点才不同意的。看来爷还是考虑的不周到,今后还是要好好的跟皇阿玛学学。”

“四爷,作为希望讲究的是平衡和妥协。没有一帆风顺的仕途,皇图霸业往往充满了荆棘。”邬思道看着胤禛脸部变化说道。

“邬先生可否等爷明天上完朝后再走。”

“听四爷吩咐就是!”邬思道看胤禛走了后独自坐在椅子上琢磨四爷这个人。他发现自己做错了一件事,择主这件事果然不能急,三国时就有名士出山如寡妇再嫁,自己这样直接择主多少有些急躁。这不是一个宽厚待人处事真诚的人,在四爷的世界里黑白太过分明,对于他这样的谋士不是件好事。

胤禛是一个善于分析的人,今天先听了胤禩的激进论调,后又听了邬思道的老成持重的话语,对他的触动不是一点半点的。他再一次对自己的不足有了深刻的认识。

“苏培盛,去拿三万两银票,明天爷有用。”胤禛听了邬思道的话已经对要回损失已经不抱希望了,可胤祥的损失自己得帮忙补上。

康熙第二天上朝又把乌那希抱进乾清宫,胤禟一看腿直接软了一下整个人都不好了,其其格是有让乌那希登基称帝的打算,可一个百天的孩子能知道什么,怎么就给抱到这来了,昨天怎么没人跟自己说。

几个兄弟都看见了胤禟那扭曲的表情,都低下头偷笑。心想这下好了吧,让你闺女得宠,哥哥们昨天受到的惊吓,今天你也感觉一下。

胤禟张了张嘴,自己还能怎样,小的听不懂自己的话,老的不听自己的话。

“九哥,皇阿玛叫你呢!”胤俄看九哥那个让雷了劈的表情,就十分解恨,让他昨天喝多了更其木格说自己的花花历史,害得自己要睡书房。现在的娘们都要造反了,就因为自己过去的荒唐事,敢不让自己在卧室里睡觉,也怨二哥干嘛弄个熟悉的人断袖分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