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你们不解,我们刚开始也不解,九贝勒当时又拿出八百两银子给了钱掌柜让他直接吩咐河南分铺购买粮食在灾区以他们银号的名义赈灾。我听到时更迷糊了,后来问了东家才明白这其中的道理。公是公、私是私,银子可以掏但不能当作周转的费用,这是原则性的问题。”
张廷玉听到这里也明白了些,可对这些原则不太了解,就问掌柜,“后来那个钱掌柜受了吗?在河南赈灾了吗?”
“当然赈灾了,不瞒你说后来我也去给家里存银子去了,那个手续费也被钱掌柜当作赈灾银子一起陆续布施了。而且他们商号还在昌盛米业购买了一万两银子的粮食在河南赈灾,我们东家也捐了500两。”
张廷玉脑子里回忆去年的事,“掌柜,朝廷没有接到各个商户赈灾的赈灾款项啊?而且朝廷也不知道你们这些商户捐银子的消息啊。”
“张大人,你是当官当迷糊了,这真正做善事的,干嘛要做的沸沸扬扬的,只要问心无愧,银子真正用到灾民的身上就行。后来听说徽商商会也组织商户捐银捐物的运到河南,要不仅凭朝廷的几十万两银子怎么能一个饿死的人都没有,这里面可还包括老人和孩子啊。”
康熙和张廷玉很明白在灾年老人和孩子的含义,那就是代表着死亡。“是应该好好感谢那些捐银子的商户。”
掌柜边喝着酒边摆手,“谁在乎这些,我们掌柜说的好,天佑善人,不修来世修今生,自己把该尽的义务尽了,该做的事做了,到死给自己一个交代就够了。”
康熙喃喃自语,“是啊,把该尽的义务尽了,该做的事做了,到死给自己一个交代就够了。”
看看时间康熙站了起来,“衡臣,爷先走了。”
张廷玉赶紧起来送康熙出去。
“你先跟他聊吧,什么情况明天告诉朕。”
胤禟急的直转圈,“额娘,皇阿玛到底能不能来了,快到吉时了。”
“不来也好,这要是你皇阿玛来证婚还不得醋味飘满整个京城啊。你没看见你那几个哥哥和嫂子的脸色,福晋嫁妆多还妨碍着他们事了,这一个个的就见不着别人过的好。不过话又说过来了,你大舅哥没有意见吗,这家底都给两个姑娘掏空了吧。”宜妃关心的问,也不是她贪财,关键没见过谁家压箱底就放了足足50万俩的银票,两个姑娘就陪送100万俩这个数字简直震撼了当场的待嫁和已嫁的福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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