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我断他两条腿你信不信

“今日我给你带人退的机会了,可你不接着,如今落得这样的局面,也是你自找的!但我真放了你,那就是我蠢了!”

“我这房子没个一两个月是根本盖不好的,惹我今日放了你,明日你治了伤带上一百个人来,那我肯定是斗不过你的……所以,为了以防万一,当然要请杨公子,在我这里小住几日了!”

“你……你居然威胁我,你好大的胆子!”杨公子咬牙切齿的看着她,指着她的手都在发抖:“若是你现在放了我,把地契交出来,否则,过几日就只能让你家人来给你收尸了!”

沈玉闻言眯着眼,悠悠的笑,那咯咯的笑声让杨东觉得很是难受,好像自己的心,被她揪在了手里,随意揉捏一样。

沈玉笑着,袖子里唰的一下,亮出一把亮晶晶的匕首,那长长的匕首闪着寒光,落在了杨东的脸颊,冰凉的感觉让他浑身一颤:“你身上竟然带着刀,你居然敢带刀!你想对我做什么!”

沈玉水眸看着他,冰凉的刀身在他脸颊和脖子间游走,慢慢的滑到了他脖子下方,这才抬眼,冷然的瞧着他:“你信不信,在我家人来给我收尸之前,你浑身的骨头能断完了?”

“我说过我可不怕你的,你却非要跟我耍横,那我也只有奉陪到底了!反正现在你在我手里,他们谁若是来我这里搅和,今天,我断你一根肋骨,明天,我断了一根腿骨,后天……”

她说着,幽幽的笑那匕首顺着他的胸膛一路往下滑,到了他小腹处,狠狠的一顶,刀尖顶着他瞬间倒吸一口凉气,眼珠子都快瞪出来:“别乱动,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沈玉却笑得灿烂:“等到后天呢,我怕是就会手痒,断了你的第三条腿呢……杨公子,所以,你想好了吗?到底是让本姑娘好心好意的给你治治伤还是……你这会儿叫人来灭了我呢?”

村子里,此刻张氏满眼恐惧的,看着那个拿绳子的女人一步一步向她走近。

她瞪大双眼坐在地上慢慢的往后退着,说话的声音都满是恐惧:“贱人,你拿着绳子做什么?杀了我,你会坐牢的!”

胖梨花此刻笑得很开心,手里拿着麻绳,一步步的逼近她,看着她这个害怕的样子,很是惋惜的摇了摇头:“你说你好好的一个家,因为你卖了女儿走到了这一步,划得来吗?”

“如今你女儿没了,儿子也成你大哥家的了,相公呢也跟我过的日子,你孤家寡人的在娘家也过不下去了,啧啧啧,瞧瞧你这个样子,多凄惨哪!”

“看到你的这副样子呀,我就想起了你那死去的小姑子了,也是一样的被男人休了,好好的跟着你大哥大嫂过日子不好吗?为什么要下毒害人家一家子,到最后还死的那么惨……据说她的胸口好一个大洞呢,血都流干了!”

胖梨花说着,看着退无退可,到了墙角的张氏,将手里的麻绳甩在了地上,啪的一声。

张氏浑身一颤,眼底都红了:“你到底想干什么?我错了,我再也不敢来了,你放我走吧!”

梨花笑的乱颤:“我不是说了吗,我要帮你治伤啊!不过在治伤之前,我想交代你一些话罢了,你们这些被休的女人呀,都拎不清自己,都被休了还不夹着尾巴做人,还以为自己多厉害似的,处处张牙舞爪!”

“瞧瞧现在,沈英死了,你下场也这么惨,看着虽然可怜,可总觉得你们都是活该呢!”

梨花说着,弯腰一笑将一根绳子猛然套在了张氏的脖子里,那绳子瞬间来劲,张氏张大了嘴巴,使劲双手去撕成那绳子。

梨花使劲的勒紧,勒紧,用力之大一张脸都扭曲了,许久之后,看着张氏脸色胀的紫红,才松开了一点手。

“咳咳……”

张氏象狗一样呼哧呼哧的喘气咳嗽,吓得一身都在抖,她松了那绳子牵着一头,来到了她面前蹲下,咯咯的笑:“要死这个滋味怎么样?是不是特别好受啊?”

“不要杀我,不要……”

梨花看着此时此刻依旧在求饶的她,真是无语的摇了摇头:“真不明白,你都过得这样惨了,为什么还想活着呢?死了多好,死了就清静了,感受不到这些痛苦了!”

说着站起身,无比幽冷的看着她:“所以,让我送你一程吧!阴间,一定比这里快活!”

“不!”一声恐怖的尖叫,张氏看着胖梨花双手拉着绳子就要往她身边来,不顾腿上的伤,爬着就要起来想要逃走,可胖梨花居高临下,抬起一只脚,猛的那么一踹,便将她踹回在了地上,捂着心口疼的变了脸色。

下一瞬,一张破布塞进了她的嘴里,不知是不是沈财的臭袜子,那一股臭气瞬间熏得她眼前发黑,胃里一阵恶心,想起了那天晚上,被泼了一身屎尿的自己,好想吐。

可张氏却发现梨花的绳子,却没有再来勒她的脖子,而是将她整个人捆得像粽子一样。

双手被紧紧的捆着以后,她以为自己的死期到了,拼命的踢腾着双腿,挣扎呜呜的大叫。

胖梨花不屑的看着她,又拿过一根麻绳来伸出手就是几个巴掌甩在她的脸上,恶狠狠的:“不想死的话就给我老实点儿,不是说了给你治伤吗?怎么就不信我呢?就你这样的贱货,我都懒得动手杀你,等着你自己自生自灭,多有意思?”

张氏闻言也不知是被打蒙了,还是相信了她说的话,一时间忘了挣扎,等到连双腿都被绑紧的时候,再想挣扎却已经晚了。

她真的已经被捆成了一个粽子,双手背在背后累的死疼,一双腿被她捆住了脚,整个人躺在地上,可因为有点胖,冬天穿的又厚,她根本翻不起来。

胖梨花见她动不了这才心满意足,哼着小曲儿走进屋里,没多久提着做活的箩筐出来,张氏见此立即惊恐的瞪大了双眸,这个贱人想做什么?

她拿着绣活出来做什么?难不成要把自己绑在这里,活活的饿死,或者是夜里扔在院子里,等冻死了,然后再扔在大街上,那样她就不用吃官司了……

张氏脑子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只见胖梨花,拿起来一根细针穿上了线,另一手拿着剪刀,慢慢的走过来,那双含笑的眼,幽冷的像来的地狱的恶鬼,站在她面前。

“张氏,你看看我,一番好心的给你治伤,你却不配合……没办法,我只能把你给绑着了,不过你放心,我会轻点的!”

“呜呜……”不要……不要啊,这个贱人有病,有病!

张氏嘴巴被塞得死紧,看着她拿着剪刀,剪开了她受伤的那一块布,她使劲的哼着试图滚动,可下一瞬,那剪刀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戳到了那伤口的大洞上,她瞬间痛苦的闷哼出声,狠狠的闭着眼,直挺挺的,蹬直了身子!

好疼……

受伤那一处的布料最终被胖梨花,她幽幽一笑看着张氏要死不能活的样子,那细细的箭扎出来的大洞,被黏黏糊糊的血盖住了,伤口又红又肿的,很是丑陋。

梨花看着她疼成这个样子,回头将剪刀扔在了一旁的桌上,回头便去厨房提了半壶酒来,当着张氏那双恐怖的眼,慢慢的拉过一边的小椅子坐着,打开了那酒壶的盖子,一股酒香瞬间飘了出来。

她看着张氏目光很是怜悯:“没办法,你瞧瞧你的伤,又红又肿的,若是不用这酒给杀一杀,指不定要发炎化脓而死的!”

“呜呜……!”不要!那是酒,那是烈酒啊,倒在伤口上会把人给疼死的,贱人,好歹毒的贱人!

双腿被人家用脚死死地踩着,她像粽子一样躺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胖梨花,将那酒壶倾斜,飘香四溢透明的酒液便倒在了她的伤口上,冰凉过后的下一分便是刺骨的疼,那伤口像是带着火一样,灼烧着那本来就鲜嫩的伤口。

她的身子像是触电了一样,一阵一阵的颤抖着,那呜咽声许久都停不下来,当胖梨花将酒壶放在一旁,回头看的时候,她已经翻着白眼,快要死去的样子,大冬天的头上竟然全是汗水,可见这一招有多么的歹毒!

“哈哈哈……哎呀,是不是酒倒的多了,是不是挺疼的,不过没关系,这样你的伤才能好的快!”

张氏疼的,已经连话都说不出口了,可看着胖梨花就没有住手的趋势,反而是拿起了刚刚才穿好线的针,在她面前捻了捻,诡异的笑看着她:“你这伤是个大洞,我想着还是得用针缝起来才行……要不然,这么大个洞,这么冷的天,这得长到猴年马月才能长好啊,你说是不是?”

这一刻张氏彻底怕了,看着她像是鬼怪一样,像粽子一样的身子,用尽全力就想要翻滚,她要逃!要逃!不然今天会被她折磨死的!

可梨花的脚还踩在她的腿上,她无论如何挣扎都是徒劳,只能看着那银色的针,凑近了她的伤处。

她瞬间瞪大了双眼,伤口传来的激烈痛楚,让她每一根神经都无比的清醒,可偏偏这痛却不足以让人晕的过去!

“呜呜……”疼!疼死了!啊啊啊啊!

那针线穿过皮肉,慢慢磨蹭的痛,让她咬紧了口中的布团,额头的青筋都露了出来。

梨花却是慢悠悠的,慢慢的缝着她的伤口,像是做精致的绣活一样,一点也不因那丑陋的伤口,有丝毫的害怕,更不会觉得自己此刻做的事情有什么不对,有多么不妥,有多么残忍……

都是她张氏该受的,谁叫她来搅扰自己的日子的……

可在痛苦的时候,只要活着,总能熬过去,张氏挺了过来,看着梨花,将针和剪刀都收了起来,坐在栏杆旁的椅子上擦手,她长了脖子,看着自己被缝好的那处伤口,眼珠子红的像是要滴血!

胖梨花将手弄干净,东西都收好了,这才转身看着她:“刚才我带着你回来的时候,左邻右舍可都是看着的,我若再不把你拉出去,他们肯定要以为我把你给弄死了,到时候万一你真死了,我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说着过来将她身上的绳子解开,看着她疼得浑身无力的样子,悠悠的笑:“像你这种被休的女人,自己没有能力生活,如今又成了这样,自然得回娘家了,我好心好意帮你治伤,自然要好事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呢!”

此刻张氏不敢说一句话,哪怕明知道,她是要把自己送回娘家那个狼窝去,也不敢吭声……

至少,娘家那些人,不会用这种阴毒的手段来折磨她,最多就是一顿暴打,她宁愿挨打,也不想再面对这个恶毒的女人,她真的太可怕了,她简直不是人!

胖梨花专门找了一辆牛车,带着受了伤的张氏,一路招摇地将她送回娘家,左右的邻居见她真给张氏包扎了伤口,对她的为人又有了改观。

大家都说这胖梨花,看来是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

两刻钟之后,胖梨花带着张氏回了她娘家的门口,毫不客气的将她从推车上推了下来,看着她狼狈的摔在张家门口,痛的眼睛鼻子都皱成一团,冷冷一笑,上前去拍门。

“有人在吗?”

砰砰砰的拍了好一阵子,里头还有人将门打开,开门的是张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