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已经没有叶子和花了。
只有孤零零的树干。
但她也是见过冬日的桃树的,所以认得出来。
“就在这里?”林归晚好奇。
“嗯,就在这儿。”陆景行点了点头。
而后环顾了一圈,拉着她到另一端最边上的桃树下,这颗桃树,比这里的所有桃树,都要小上许多。
树干看起来,也不过是人小腿的粗细。
“夫人,请坐。”陆景行拿出了他的披风,铺在了地上。
“怎么,天为被地为床吗?你这是想做什么?”她假装惊恐,抱着双臂,颤抖着声音道。
“想什么呢?”陆景行弹了弹她的额头,只是想笑。
真不知她的脑袋瓜里都想些什么,他又不是发了情的公猪,随时随地都能做那事儿。
是,他承认,他的确是喜欢和她做这件事,但是,到底是有区别的,这么个大冷天,他也是怕冷的。
还没有禽兽到那种随时随地都能那啥的地步。
“嘿嘿,我以为你忍不住呢。”林归晚挠了挠头。
毕竟也是憋了半个月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