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他们也有尿意。可不可以放他们去个茅厕先?
郭铭孙恪还有郑琨不约而同夹紧双腿,脸上挤出比哭强不了多少的笑容。
“您行事向来有章法。”郭铭难看的笑容里掺杂着由衷的敬佩,“绝不会无的放矢。”
“您谬赞。”陆珍向郭铭略一颔首,“我还真就是临时起意。走着走着,觉着闷得慌,索性逗逗小金。”
“即便如此,您这么做绝对事出有因。”郑琨对上陆珍那双明亮的眼睛,手足无措的搓动膝头,“您……是不是心情不好?”
“心情很好。”陆珍唇畔笑意更盛,“见到陛下缠绵病榻,心情尤其好。”
这、这是能说的吗?
不对,不对。这是他们能听的吗?
孙恪眸中蓄了泪,但是倔强的不肯往下落,“您想让我们做什么,尽管吩咐。”
要命的时候还得是老孙!
这不一下子就说到点子上了?
郭铭郑琨连声附和,“对对,您尽管吩咐。”
“我们绝无二话。”
陆珍美眸流转,波光潋滟,“若是我想造个反……”
那就造呗。
“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郭铭扭脸去看孙恪,孙恪反手抹把脸,“成!吃完饭就杀进宫里。”
郑琨摩拳擦掌,“我给你们递符。”
话音落下,陆珍哈哈大笑。
郭孙郑三人面面相觑。陆五姑娘什么意思?
到底造不造,给个准话。
笑够了,陆珍面色猛地一沉,“我逗你们呐。”
是……吗?
郭铭认为不是。
陆五姑娘不会拿这种天大的事说笑。
“想我顾珍,岂能做那乱臣贼子?”陆珍凌厉的视线落在郭铭脸上,“您说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