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我们现在一样?”他问。
“就像我们现在一样。”她答。
然事实惨痛,享受着个人指导的福利就必然要面对惨不忍睹的胜率和愈发吃紧的精力,又一次在课堂上昏昏欲睡然后惨遭麦克老师的粉笔头之刑,刹那捂着额头上的红肿苦兮兮地趴在了座位上。
“没事吧刹那……”
下课之后,坐在前排的丽日转过身,有些担心地问。
刹那抬眼看她,痛苦地在心里酝酿许久,最终还是只吐出了一个音节:“没……”
“看上去不像没事啊。”隔了一排的耳郎绕过来,单手撑在她的桌子上,“很少看你在课堂上打瞌睡。”
“是的。”
再过去一个,走道对面的绿谷也发言了,甚至一脸认真地在回忆里搜索比较起来:“上一次看到这种情况的千崎同学,应该还是在雄英入学考之前,自主加练的时候。”
丽日笑了:“还发生过那种事啊?”
“嗯……因为那时候完全不知道会被考到什么……”刹那转过头,将一侧的脸颊贴在桌面上汲取凉意,“所以格外紧张啊……诶。”
额头的红肿处突然一阵清凉,她顺着那一点往上看,越过结实的小臂,不知何时出现的轰正缓缓地收回了手。
“轰君?”她后知后觉地抚上被冰镇过的那一块,然后真心实意地感谢道,“谢谢。”
轰不可置否,只顺着刚才的话题又确认了一遍:“真的没问题?”
刹那眨了眨眼。
“……嗯,不是大事。”她笑道。
千崎刹那说不是大事,那就高几率真的不是大事。这一点在事务所合作过多次的轰十分清楚,所以他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开,留下一群对眼前的神展开目瞪口呆的同班同学在原地呆若木鸡。耳郎响香用一种刚刚看见相泽消太和欧尔麦特一起在她面前跳起了交谊舞的眼神注视着轰消失的方向,唇瓣开合几次:“刚刚发生了、什么?”
“总觉得……”同样不可置信的声音来自丽日,“轰君,好亲切……”
(……不,本来他也不是什么难以相处的对象吧?比某人好多了。)
小小地在心里为轰辩白了一下,刹那讪笑着转移话题:“下一节课是谁的来着?如果是相泽老师那么严格的就麻烦了。”说着说着真的担心起来,转头看向对课程表了如指掌的绿谷,“……绿谷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