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让杨长峰奇怪的是，接到短信的人实在太出人预料了。

不是行政方面的领导，不是科研方面的人才，也不是工人方面的能人，对方只是一个毫不起眼，甚至没有人会怀疑到的小角色。

医生的短信只有短短两个字：“10.”

这是密码。

对方没有回复。

审查到了这一步，杨长峰必须去跟江慕洋汇报。

当江慕洋拿到消息的时候，整个人都感觉不是很好了。

“传达室老头？”江慕洋惊愕地看了好几遍那张纸，问杨长峰，“会不会搞错了？”

“传达室老头为什么不能是间谍？为什么不能是大鱼？凭什么人家就不能有这个能力？”杨长峰还为目标打抱不平起来。

江慕洋哭笑不得，嗔道：“别作怪，我问你，会不会是对手用了高科技手段，把我们往这个方向诱导的？”

摊摊手，杨长峰道：“很可惜，不是，我们的技术手段比他们更高，这个结果一点都没错。”

“真不敢相信啊。”江慕洋叹道，“谁也想不到，间谍居然会是这么一个人——你打算怎么办？放长线吗？”

聪明！杨长峰点头：“这只是冰山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