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很像她,不知不觉中,已经对沈霖渊特别依赖了。
——
让虞希很不满的是,沈霖渊工作结束,居然没立即回来,而是去了拉斯维加斯,赌钱去了!
她以前怎么不知道他还会赌钱?!只知道他麻将打得溜!以为只是玩玩,但是去赌城,那就算真的豪赌了!
而且,那是一个纸醉金迷、有赌场、有女人的所有男人向往的天堂!
这个大男人,不准她去酒吧,他自个儿呢?!
“什么都别说了,回来继续跪榴莲壳!”穿着窄裙、衬衫的虞希,从办公室出来,对着手机,霸气地喝,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
饶迪刚好路过,不解地看着她。
虞希立即扬起一个职业化的笑容。
沈霖渊跪榴莲壳……
那是怎样的画面?
她呆愣着想。
金碧辉煌的赌场,坐满了富豪绅士,赌场秩序井然。
穿着西服打着领带的沈霖渊,戴着墨镜,面前摆着扑克,嘴里叼着雪茄。戴着墨镜的lee站在他身侧,陪着这位运气好得已经惹来嫉妒目光的大老板。
每次来美国,若行程不赶,他都会来赌城。
沈霖渊说,这是一个充满激情与刺激的地方,也是一个观看和体验世间百态的场所。
有人一夜暴富,有人一夜潦倒。
秩序井然、和谐的赌场,这时,传来了不和谐的动静。
“老板,是江俊喆。”lee弯腰,在沈霖渊耳边低语。
这个江俊喆,人品不行,赌品都不行!
输光赌资,不肯走,赌场保安撵他,发生了争执,眼见着就要被交予警方了。
lee看着沈霖渊起了身,走了过去。
江俊喆没想到在拉斯维加斯也能遇到沈霖渊!
沈霖渊睨了他一眼,让保安把他放了,对方不应,说他还欠着赌场巨资!
江俊喆看着沈霖渊在赌桌边坐下,赢了一局又一局,运气好得教他以为他在出老千,实际上并没有。
“别以为帮我还了债,我就领情!?”出了赌场,江俊喆不屑道。
沈霖渊冷哼,睨着他,“我跟你什么关系?需要你领情?在美国佬的地盘给咱中国人丢脸,作为一个中国人,我实在看不下去!”
ps:还有更!
沈霖渊不迷信,他只相信自己商业眼光和专业的判断力!
这是他经商这些年来的经验总结。
生气的是,虞希作为一名总裁助理,他有心培养的企业高管,居然因为一个梦,就劝他放弃一个项目!
这不是信口雌黄么?!
偌大的两百多平的办公室,沈霖渊矗立在宽幅落地窗边,俯瞰着纽约城,依旧胸有成竹!
虞希不安地抱着被子,因他的责备有点难过,“我现在是以一个女人的身份劝你的,对不起。”
她没有考虑那么多,更没站在商业的角度看待这个存在风险的项目,倒不是这个项目本身有问题,而是,就像沈霖渊说的,有人会趁虚而入。
她这么解释,沈霖渊明白她的意思。
“好!我不怪你,但是,虞希,公与私你要分开。跟我这么久,你心里应该能装得下一些事了才对!把心放宽一些!格局、眼光,开阔一点!当然,也要做好承受风险后果的心理准备!”他沉声教训,像在教训自己的学生。
金色头发盘起的女秘书,绕到他面前,正要帮他打领带,他做了个阻止的手势。
秘书恭敬地站在了一旁。
“嗯,我知道。”虞希轻声回答,不想给他添乱,也后悔打这个电话,扰了他的情绪。
“我这出个差,你心里就不踏实了?”沈霖渊这下又心疼了,她还没经历过大事,不过是个25岁的柔弱小女人。
应该是被他捧在手心里疼的才对。
“不是啊,就是做了个噩梦,被吓着了。三哥,我又困了,我继续睡了,祝你一切顺利。”她不是真难过,就是担心发生什么大事,也并不真的特别依赖他,差点被醉汉轻薄的事情,就没告诉他。
“乖,继续睡!这两天就回去了!”沈霖渊柔声地哄,挂了电话后,他的表情恢复严肃,将手机递给秘书,自个儿打领带。
一身笔挺商务西服,衬白衬衫、黑色领带的lee走了进来,彼时,沈霖渊已经系好了领带,别上领带夹,抬腕看了时间。
lee俊脸上染着沉着和镇定,沈霖渊身边的人,各个都是训练有素的商界精英!
不一会儿,以沈霖渊为首的团队骨干离开办公区,去往会议室。
这是他考察很久的项目,做足了准备,所以,势在必得!
——
“啪!”
柜子上的鱼缸掉地,虞希进来时,就见着饶迪站在柜子旁,看到黑色大理石地板上躺着的红色鱼儿,她立即冲了过去!
红蝶尾金鱼还没死,在张着嘴。
饶迪一动不动地站在旁边,看着虞希慌乱地捡起并没摔碎的,清康熙年间景德镇官窑青花水洗,快速跑去了卫生间。
不就是一条小金鱼么?
饶迪冷血地看着地上的小金鱼,不明白,这条这么普通的小金鱼,居然用价值连城的古董装着。
而那个虞希,居然这么紧张。
死了,再买一条不就是了。
这时,见她又快速地冲了出来,身上的白衬衫都被水洒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