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九冥，你是不是疯了？”司华殇呲目欲裂的看着司九冥，一字一句的问道。

“我若是疯了，也一定是你逼的。”司九冥沙哑着嗓子说道。

“你到底想怎么样？那个人类，真的值得你如此？”司华殇想不明白，司九冥为什么要对一个小小的人类执迷不悟到这个地步！

“我刚才说过了，你这样的人，不会明白感情的。”想起云零，司九冥的眼底闪过了一道温柔和煦的光芒。

云零，就是他心目中的那道光。

照亮了他所有的黑暗，给了他自从他母亲去世后，许久没有感觉到的温暖。

那么好的云零，值得他司九冥为他做任何事情。

断尾算什么？

如果可以的话，他愿意废了自己的这一身妖力，放弃妖族长久的寿命，做一个寿命可能只有几十年的普通人，和云零一起终老。

“你真的疯了。”司华殇失望而无力的看着司九冥。

如果司九冥像是之前那样和他针锋相对，他倒是也可以用强硬的态度来制服司九冥。

但是偏偏，司九冥选择了极端的方式来伤害自己，这让司华殇毫无办法。

“知道我疯了，就快点把我送回人界去，否则我还有更疯狂的等着你。”司九冥一扬唇角，用挑衅的眼神看着司华殇，一字一句的说道。

“你竟敢威胁我？”司华殇眯了眯眸子，冷声问道。

司九冥耸了耸肩，不可置否。

听到司华殇和司九冥的对话，青悠然直接向司华殇跪下了。

“王上，悠然求求您了，您就答应冥哥哥的要求吧，他还在流血，他不能继续伤害自己了，呜呜呜……”说着，青悠然不受控制的大哭了起来。

她这一哭，把赫连婉蓉给彻底的心疼坏了。

赫连婉蓉连忙提着裙摆，走到了青悠然的面前，把她从地上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