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已经说话出口,开弓没有回头箭,我必须说下去,必须沿着这个思路讲,表达完整我的想法。
在我心里,我实在不知道还能给雨茗什么,也许只有这个婚礼,这个形式,她是可以接受的吧。
“潮潮,你,你是说,你要和雨茗举办婚礼,实际上却和我领证?”
简约终于明白我的意思了,眼睛瞪得大大的,半天没反应过来。
“对,我就是这么想的,对不起约儿,我知道我的想法太荒唐了,而且你一定会觉得很委屈,但我…我真的想补偿雨茗,我还是担心,以后她一个人了会挺不下去。”
我说完,泪流满面,简约却久久不语,没哭更没笑。
我知道,这个天马行空的想法彻底让简约心乱了。
甚至于,如果简约预先知道我会提这样一个要求,她都不一定愿意接受我的求婚。
“潮潮,你出去抽两根烟再进来,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最后,简约说了这么一句话,轰我走。
“好,我出去。”
不敢看她,我就像一个做了错事的孩子一样,低着头,匆匆走出病房,几步冲进安全疏散通道,哆哆嗦嗦掏出白娇子,立马点上一根抽了起来。
烟味刺激着同时也麻木着我的神经,我忽然觉得自己刚才的念头真的太奇怪了!
玛德,我怎么就生出这样一个荒唐的想法呢?
一下子后悔了,我几乎要跑回病房,和简约说别犯愁了,就当我什么都没有说好了,这样对你太不公平。
但我没有,腿是软的,我走不动路。
斜靠在墙上,不知道抽了几根烟,我的手机响起来,是简约。
接通后,她只说了一句话,“潮潮,你进来吧,我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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