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茗打了好几次电话,但语气没有任何异常,都是问简约怎么样,需不需要增加人手。
感受到雨茗的情绪已经变得很平和,我放下心,觉得岚澜住了一夜和雨茗说说话,开导她,可能也挺不错的,毕竟女人之间有些话只能她们自己才可以说可以听进去,而我就算讲得再多,效果或许也好不到哪里去。
雨茗告诉我,吃完中午饭岚澜就开车回常州了,刚才打电话说已经到家,让我别惦记。
这个插曲很快过去,我没当回事,甚至为雨茗的转变和大度感到开心。
晚上的时候,陈淼来医院换我,说夜里不方便,我一个大男人家家的跟这儿没啥用,早点回去休息,明天一早再来换她。
我想起一件事,拉着陈淼到安全疏散通道,点上烟,问,“陈淼,高盛那边有新消息了吗?”
“你是问北京公司还是香港总部?”
“都问。”
“北京那边没什么,张总打了两个电话询问情况,香港嘛…”
陈淼似乎有些犹豫,我立即问,“香港那边呢,怎么样?”
“香港也差不多,该走的流程都走了,医疗费用和保险补偿、误工补偿你不用担心。”
“我问的不是这个!”
双目烁烁,我盯着陈淼,“你明白我想知道什么。”
“那个人…他一直没有回邮件,也没有打过电话或者发短信、微信。”
“你告诉公司简约已经醒了吗?”我追问。
“没有,你不是不让说吗?我压住了,还没说,不过恐怕瞒不了几天了,因为高盛负责员工保障的部门很可能会和医院联系…江总,你是知道的,简约这次住院花销很大,所以公司一定会安排专人联系情况以及对费用进行审核。”
“嗯,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