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不够信任我,这些话早对我说,事情不至于闹到这个地步。”陆淮宁深信,自己不像徐明渠那么衰的点子,如果是他陪着钟睿瑶去展览会现场,一定不会发生这么多的麻烦了。陆淮宁觉得昨天晚上奶奶说的很对,自己在感情这方面真是一片空白,对钟睿瑶的心意,她却不能够理解和明白。
“这里是军营,我是一个底层新兵,你是军区高官,我想不出有什么理由,可以跟你一起出行。”如果两个人大摇大摆一起去展会参观,那么隐婚还有什么意义。
好吧,继续隐婚吧。虽然陆淮宁非常不愿意如此,但是这个陆奶奶提出来的,他不能违背长辈意愿。
反正事情已经这样了,与其后悔过去,不如想想怎么处理当前。
如过说这个事情只是牵扯到徐明渠,那么陆淮宁巴不得这事情闹得越大越好。但是现在有钟睿瑶涉及其中,陆淮宁不由得担心起来,如果这事真的造成国际影响,被追责下来,钟睿瑶恐怕有站到军事法庭被告席的危险。
当然,这其中也许有吕司长的刻意夸大,可事情本身确实存在这样的可能性。
因为钟睿瑶的关系,自己现在要跟徐明渠站到一个战线上,这是陆淮宁万万没有想到的。
“这事好像很难摆平的样子。”因为自己头上顶着陆淮宁女朋友的名号,吕司长父女两个不喜欢自己,这是一定的。在会议室中,听了徐明渠跟吕司长的对话,看到徐明渠的为难之色,钟睿瑶也隐隐感觉到了什么。徐明渠可是少校军衔,让他挠头的事情,应该非常棘手。
“事情是不是难摆平,这要看事情是放到谁的眼前。”陆淮宁高傲疏狂,倜傥不羁,嘴角上挑出一个自负而优雅的弧度,“对于徐明渠那个笨蛋来说,这个事情难于上青天,对我来说,这个事情易如反掌。”
“你又在吹牛?”把徐明渠为难成那个样子的问题,到了陆淮宁这里变轻而易举,这个差距有点太大了吧。钟睿瑶不大敢相信。
“你要是认为我在吹牛,那你就去跟徐明渠两个去商量应对之策吧。”陆淮宁冷笑一声,“我去给奶奶打电话,让她给你准备去蹲监狱的被褥。”
卧槽,果断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自己女汉子的性格,就是没有办法装淑女,这是画虎不成反类犬。
钟睿瑶干脆用袖子把脸一擦,彻底放弃了治疗。
她把脖子一挺,展示出来大义凛然,不畏生死气概。反正无论自己怎么努力也挤不出眼泪来,还不如表现得威武不屈一点。
突然,陆淮宁一下子就把钟睿瑶给抱到了怀里,用手一掰她的下颏,生硬粗暴地吻了上去。
初吻,带给人多少浪漫的遐想,多少梦幻的美妙。
但是对钟睿瑶来说,这一切她都没有体验到,她就感觉到了窒息和侵犯,然后,一阵剧痛。
她发狠一推,这才挣脱开陆淮宁的禁锢,用手一擦,低头一看,有抹殷红的血触目惊心地出现在那里。
“你是狗么,你怎么咬人?”钟睿瑶万万没有想到,她的初吻居然这么被这个男人给夺取了,毫无柔情可言,就是一种掠夺和侮辱,顺带着还被他给咬了一口。
一抹鲜血挂在陆淮宁的唇边,他的唇角上扬着诡异的弧度,他的脸色又如此苍白,整个人看起来就如同中世纪深幽城堡中的吸血鬼一样。
“让你疼,你才能知道教训,你是我老婆,你必须时刻记住了。”嫉妒就如同毒蛇,让陆淮宁的心很痛。他不想独自疼痛,所以要钟睿瑶一起疼沟通。当初钟睿瑶说在军营内两人要隐婚,陆淮宁就很担心这点,钟睿瑶这么引人注目的一个女子,在军营中难保不会让别的男人浮想联翩,他心里一直有危机感。
“我们的婚姻是挂名的,说不定哪天就散呢。”
“不是挂名,是挂命,不到你死我亡的那天,婚姻不会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