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停下,站在她的面前。
他比她高上半个头,她便这样昂着头,看向他。
那是她一生的信仰。
天吟抿紧红唇,她想要解释,可是她怕,她怕他不稀罕她的解释,她更怕他早已忘了她。
沐寒洛淡淡的看着她,轻轻俯身,越来越近,眼中瞳孔里映照的只有她。
“哭什么,傻丫头?”沐寒洛抬手,轻轻在她的脸色擦拭,擦去泪痕。
一句话,触到了她的泪点。一瞬间,她又忍不住落泪。
天吟从未觉得自己委屈,可就是这样一句普普通通的话,她哭了。
哭什么,傻丫头?
硬是让她止不住的委屈,好像找到了失散多年的亲人,她很委屈,她的委屈她只想告诉他。
玄木草一出生便会有自己的灵智,嘻笑怒骂,喜形于色。
六千年前的那一瞥,注定她一生孤独,注定她一生爱而不得。
曾经,她从不相信玄木草的劫。可后来,她信了,他是她一生的劫,逃不了的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