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泽宇越想越生气,要了一桌子的酒,一个人不停的喝。
期间有不少美女来搭讪,都被他呵斥走了。
想起杜秋怡趴在林浩轩怀里的样子,越想越生气。
一瓶又一瓶的啤酒下肚,只觉着天旋地转,但是头脑还是清醒的,一旦清醒,他就不由自主的想起杜秋怡。
杜秋怡的所作所为,让他心冷,她不愿意去想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服务员,再给我拿酒。”司泽宇看着路过的服务员说着。
“先生,您要什么酒?”
“随便。”
服务员看了一下司泽宇,眼前这个男人穿着打扮一看就是个有钱的主,索性给他拿了一瓶提成最高的酒精度较高的鸡尾酒。
司泽宇接过酒,仰头就倒入口中。
这种喝酒的方式,真的是吓傻了眼前的服务员。
远处的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司泽宇,随后掏出手机,发了一条信息。
片刻之后,顾冰夏出现在酒吧里。
吵杂的音乐,灯红酒绿。
“小姐,一起去跳个舞吧?”一个微醉的男人拦住她说。
顾冰夏抬眼看了男人一眼,眼神带着狠毒蔑视。
对方看了她一眼,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
但是看见她孤身一人,露出一抹奸笑。
“怎么?你到这个地方来不就是寻开心的吗?请你跳舞是瞧得起你!”说着男人的手就要去摸顾冰夏的脸。
手还没有碰到顾冰夏,就被人在身后狠狠的拽住了胳膊。
男人了一眼这个拽着自己手腕的人,那冷漠的脸,嗜血的眸,狠狠的望着他,身体一抖。
从他的穿衣打扮来看,就是一个惹不起的主。
“对不起,我错了,求你放过我。”男人连连求饶。
顾冰夏一个巴掌甩过去,男人的脸上瞬间就多出五个手指印。
“滚。”
男人吓得屁滚尿流,落荒而逃。
顾冰夏看着救他的人,媚眼一挑,在他的脸颊落下一吻。
然后看向喝的不省人事的司泽宇。
顾冰夏赶紧扑了过去,一边晃,一边喊道:
“泽宇,泽宇,你醒醒!”
司泽宇感觉有人喊他,勉强的睁开眼睛,一片模糊,什么都看不清。
“秋怡。”司泽宇迷糊的喊了一句,又闭上了眼睛。
“怎么喝成了这样?”顾冰夏心疼的说着,拉了他一下,却怎么也拉不动。
这时一双大手上前,将司泽宇的胳膊架在他的肩上。
“你还没走?”顾冰夏看着那张毫无表情的脸问着。
“我不放心你。”男人看着顾冰夏说道。
顾冰夏这一秒差点就被这个男人感动,但是下一秒看着司泽宇那张她一直爱恋的俊颜,狠狠的攥紧了拳头,她想要的没有谁可以阻止。
“你真的想好这样做了吗?”男人最后在确定一次,但是内心确是想得到一个否定的答案。
顾冰夏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男人见顾冰夏点头,一把将司泽宇抗在肩上,一步一步的走出酒吧。
顾冰夏缓缓的追上男人。
上了车子,顾冰夏一直在后面照顾司泽宇。
司泽宇一块路上嘴里一直在念叨着什么,刚开始顾冰夏没有听清,后来才听见是杜秋怡的名字。
顾冰夏眼里暴露着狠厉,到了这个地步,司泽宇还对这个贱女人念念不忘。
林浩轩知道杜秋怡和司泽宇的关系,却不愿意当面挑破。
司泽宇面带笑容,一只手搂住杜秋怡,一只手插在口袋里,指甲插在肉里却感觉不到疼,疼的只有自己的心。
“司总,好久不见!”
“林总,不好意思,我的女人喝多了,我要带她回去,告辞。”
林浩轩上前一步,挡住了两人的去路。
“怎么?林总这是要拦路不成?”
司泽宇冰冷漆黑的眸看向林浩轩,闪耀着丝丝冷色,气场在那一刹那强大到了让人侧目。
林浩轩越是如此,越证明自己是一个失败者,即使他对杜秋怡有意,可是在人家夫妻关系面前,依然没有话语权。
双手握拳,盯着司泽宇,对视很久,还是隐忍下来,闪到一边。
“司总,后会有期!”
司泽宇搂着杜秋怡朝外面走去。
从洗手间出来的刘琳,见林浩轩站在自己的桌子前,一脸疑惑。
“林总,你怎么在这里,秋怡呢?”
林浩轩没有回答,转身离去。
岳助理看着司泽宇扶着杜秋怡从餐厅走了出来,紧忙打开车门。
司泽宇将杜秋怡塞了进去。
杜秋怡一进去,头一歪就撞在了另一侧的车门上,吃痛的一哼。
“是不是我不在,你就急着去找你的老情人?”司泽宇毫不客气的讽刺道。
“跟你没关系。”杜秋怡不想和司泽宇解释。
“跟我没关系?”
电话打不通,他一直担心杜秋怡的安危,急忙的从a市赶回来,却见到了他不想看到的一幕,她居然和他说和他没关系?
司泽宇大手一捞,把杜秋怡轻而易举的抱起,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你干什么?”杜秋怡大叫一声,双手顶住他的胸膛。
司泽宇见杜秋怡这么的排斥自己,而且还理直气壮,顿时满腔的怒火,目光阴冷。
一把捏住杜秋怡的下巴,力气极大。
“杜秋怡,你怎么就那么的下贱呢?”
下巴传来的疼痛感,让杜秋怡感觉到自己的下巴都要被捏碎,愤怒的想要挣脱,却无能为力。
但是此刻她的心却是更痛,下贱!她在司泽宇的眼里永远都是那么的不堪。
“我会让你为你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的。”司泽宇一点点的像自己逼近,那眼神嗜血可怕。
杜秋怡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抖了起来。
到了司家别墅。
司泽宇拎起杜秋怡,就像是拎着一直手无缚鸡之力的玩偶一样,走向二楼的卧室。
门被打开的那一刻,狠狠的把她扔在里面。
杜秋怡因为重心不稳,重重的跌倒在冰凉的地板上。
司泽宇冷喝一声:
“没有我的允许,不准离开这个房间。”
这是要对她禁足?
看着司泽宇准备离开的背影,杜秋怡大喊:
“司泽宇,你凭什么这样对我?”
司泽宇停下脚步,冷笑一声。
“就凭我是司泽宇,而你只不过就是个贱人。”接着甩门而去,将门反锁。
这冰冷的声音就像是三九天的寒风,让人浑身颤抖。
这么大的动静,引起了别墅里很多人的注意,包括熟睡了的壮壮。
壮壮光着脚丫,跑到杜秋怡的卧室门口,伸手想打开卧室的门,可是门被锁上了。
“妈妈,妈妈。”